这位道友,误会在下的意思了,不是说你一人是蝼蚁。”
“何意?”
徐秋冷哼扫视青山宗,“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蝼蚁。”
在座的各位都是蝼蚁?
于青山宗而言,这位少年,何等的猖狂,何等的目中无人。
于青水宗而言,这位少年,何等的潇洒,何等的大快人心。
不多时。
“青山宗,胡某人讨教。”
乘风下游胡某人,替青山宗讨颜面。
花榜至了这个时候,余下的人已是不多,余下的小辈无一不是乘风下游的修为,是骡子是马,要拿出来遛一遛了。毕竟花榜席位只有十个,各凭本事,能者取之。这位胡某人也是忍耐了许久,上了青石,不与徐秋有半句话啰嗦,恐怕也是怕这位少年那观人过往的本事,青山宗的修士,哪个家底干净?胡某人认为方才那一位就是中了这常断更的攻心之术,才是神志不清,自身只要不与之交谈,不给这厮开口的机会就好。
谁知这常断更压根就是不瞧他,一剑来时候,背身伸出两指,没有摧枯拉朽,没有惊天动地,仅是两指而已,胡某人一剑已是纹丝不动,徐秋一手柳叶烟儿,背后两指轻轻扭动,“咔嚓”,长剑豕分蛇断,碎了一地。
草鞋少年回首,“青山宗就这么教剑的?”
胡某人毛骨悚然,这还打个屁,剑都断了,还打什么打,避免走了方才那一位的老路,立马往离人简瞧去,恐怕是要甘拜下风,不再切磋。既然来了就是客,徐秋能这么轻易放他走了?袖中“啪嗒”一声,弹指一梦,只听胡某人与这离人简呼道:“离前辈,我想拉屎!”
甚?
离人简一愣,满座修士如是,虞山吴的眉头一挑。
胡某人续道,“离人简,我想拉屎。”
离人简也是满头雾水,主持花榜这些年还从未遇见过这等情况,一时没了主意。瞧这胡某人憋住裤裆的模样,恐怕真是难忍,尤其是这裤裆之后已是阵阵鼓动,风雨欲来呐,离人简直呼:“花榜争席,岂是儿戏?”
“糟糕,憋不住了。”
胡某人当即捏着嗓子叫唤了一声,遂是直接原地蹲下,解了裤腰带,徐秋见状,立马撤到了上风口,丢去了一卷草纸,戏道:“懒驴上磨屎尿多,青山宗怎么个个都是这德行,不是好色之人,就是糟粕之人。”
胡某人正在梦中哩,梦里风光甚好,只是这腹中疼痛难耐,恰好此处风光甚好,也无人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