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位都是精通人情世故的老前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于青木宗而言不过是几条鱼的损失,倘若真得罪了这两位雾隐门的前辈,才是不明智的。
公羊玉起身,刚要于这两位雾隐门的钓鱼修士打个照面的时候,还未出口,那位提着鱼篓子的渔童已是冲着这一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再是一指正垂钓的钓叟,示意这个时候千万别打扰。
公羊玉嘴角抽动,只好作罢,又坐会了身子,与木板舟上几位对视,没了下文。
说了一些无趣的话,常断更与这小业也不知晓再闲聊些什么,这会儿,注意力全放在了这两位钓叟身上,少年总是有种隐隐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两位自称雾隐门的钓客来此地钓鱼就是个荒唐事,尤其是这提着鱼篓子的渔童不经意往这方投来了几眼。
青石上的切磋如日中天,青山宗与这青木宗打的是不可开交,由于此地的规矩是可杀人,但凡涉及了杀人,那定是会惹出恩怨。青山宗的修士骁勇善战,简直就是莽夫,那几位心性极好的雪藏的修士也是再难忍,一一上青石厮杀。青木宗依旧是不温不火,其实这群羽扇纶巾的修士压根从心底里就瞧不上这群蛮夷青山人,杀起来也是丝毫不手软。
也不知晓是何缘故,青山宗好似有些不敌这青木宗,那几位不出门的修士竟有些不敌青木宗的长剑。反观虞山吴的脸色却是挺好,正大吃猪头肉且与这贯丘元洲搭话哩,对这青石上的小辈切磋丝毫不在乎。
青石上的这位小辈,乘风下游,一副生面孔,扫视气势稍弱的青山宗与这看戏的青水宗,笑谈:“据说,往年是这么个情况,花榜十位,我青木宗占五,青山宗占四,青水宗占一,再瞧当下,难不成今年花榜十人全由为我青木宗接手么?”
“各位,稍微用点心呐。”说罢,一旁歇息去了。
这会儿,青山宗上了一位虎背熊腰的少年,九段中游修为,这厮好是厚脸皮,知晓自身这修为敌不过青木宗这几位,于是,将这怨气往青水宗撒去,高呼,“黄当,讨剑青水宗。”
讨剑,青水宗。
仅仅五个字,青水宗此间若是再不应下,恐怕颜面就要荡然无存。
断臂山禾是这九段中游,青水宗中也算的上一位资质不错的小辈,闷哼一声,二话不说,踏水上青石。
“如你所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