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小业这回话并不满意,两眼一斜,学起小业说话语气,惟妙惟肖,“这个也好看,那个也好看,不晓得哪个才是我的如意郎君唷。”
顾辞舟“扑哧”一笑,小业后知后觉是被这常断更取笑了,当即努嘴抱胸,“不理你了。”
常断更哈哈大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徐秋的兄长。”
一听徐秋,小业当即来了兴致,转头打量了一眼,“啧啧,你是徐秋的兄长,那我就是徐秋的奶奶。徐秋好文采,好本事,好长相,你这...也配是徐秋的兄长?”
常断更居然江郎才尽,无言以对,一时回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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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门,九朵白云深处,正有一位姑娘腾云驾雾往这青木宗而来,听其声道,“花间姐姐,快些,三宗花榜都打了有一会了。”一句之后,从这位姑娘身后又是一位点云而来,这位姑娘简直美的不可方物,与前者一般,都是花容月貌,听她浅浅含首一笑,瞧了一眼正着急的花外,笑道:“花外,你何时瞧那些比试切磋上来就是大本事的人?”一句说罢,身后陡现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嘴里正搅动,囫囵道:“花间这话说的不错,本事大的基本上都是最后出场,走在前头的都是喽啰,不瞧也罢。”
“迎春老头,吃你的槟榔,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花外嘟囔个嘴,依旧看着身后两位不急不慌,干脆一人先行了,花间打趣,“什么事儿都不上心的花外,这个时候这么着急,恐怕除了前些日子回稷山遇见的那位精通音律的少年,没有旁人了。”
苦逢春是个明白人,这个时候脸色有些不自然,不过并未多说,而是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再是随在花外身后往下青木宗去了。
花外掩一片白云中,待到花间与苦逢春迎来的时候,瞧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方才的劲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趣、乏味,花间笑话,“恐怕那位少年今日不在此地。”
苦逢春扫了一眼,在场之中并未瞧见那位泼野的徐秋,再是扫视,陡然相中了顾辞舟身旁的那位常断更,不过仅仅是有些犹豫,多瞧了两眼,也是犯嘀咕,拿不准这一位的身份。
“青城门主有言,三宗之间出了一位难得一遇的惊艳小辈,恐怕就在这些修士之中呐。”
不乐意的这位姑娘,长吁一口气,伸手指向下方湖面,“一群乌合之众,最厉害的也不过是那位乘风中游的少年,能有什么惊世骇人、难得一遇的人才?”
苦逢春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