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什么书,可否借老夫瞧一瞧?”
徐秋闻言偷笑,正色念:“旷世孤本,已是丢了许多年了,其实也没甚好看的,老前辈呐,这三层深意只要领会了,想必拿下池余不在话下呐。”
“徐秋小友,依你看从马如今是在第几层?”
徐秋刻意犹豫了一晌,“许多烦恼,只因当时,一晌留情。从马前辈这百年的倾慕恐怕是三层皆有呐。”
老前辈一听这话,愁眉不展,“何解?”
徐秋笑谈:“死皮赖脸。”
“死皮赖脸?”
徐秋嘬了一口柳叶烟儿,“不错,死皮赖脸,连夜入住御剑阁,打你、忍着,骂你,受着,待这池余前辈对你一筹莫展的时候,此事就成了。”
这会儿,少年似一位老先生说教,前辈有如一位好学的学生,恨不得取来纸笔将这位先生的话儿给一一记下,回去再挑灯夜读,将这其中的精髓给融会贯通。
正当二位嬉笑的时候,打御剑阁那一方陡来一声,“二位好雅致,都说了些什么?”池余前辈,迎风前来,仅仅一句话而已,这南山的两位立马是没了下文,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说半个字。
“糟糕,自家这位师傅好似有这千里耳的本事,青水宗中任何一处的谈话都逃不过她,方才的话一定是叫她听见了。”徐秋幽幽呢喃。
从马一听,当即色变,有如那热锅上的蚂蚁,脸色极不自然,着急回道:“这可如何是好,前几日才是与她说了两句话,这下可倒好,恐怕是将我从马看成了登徒浪子,徐秋小友呐,被你害惨喽。”
池余落地南山,并未走近,相隔百步的样子,云淡风轻道,“料想不到,御剑阁收了你这么一位精通男女之事的门生,我这做师傅的是该高兴还是该痛心疾首?”
徐秋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差,其实池余说这话的时候是有笑意,并不是往日那般冷冷清清,徐秋摸了摸下巴,行礼声道:“荒唐言,荒唐言呐,说了这些,满纸荒唐二字呐,这不正是与这救命前辈打趣哩。”
从马老前辈一旁是默不作声,寡言少语,光顾着瞧这青水宗南山下的六叠姊妹瀑布,哪里敢与这池余对视一眼。老前辈呐,这才是老前辈,一柄芦苇剑使的世上无双,应对起这女子之事却是百般无奈,这便是修士么?
这个时候,南山上又是下来一位,不是旁人,正是青丑前辈,瞧他拄拐下山,老远就是招呼,“南山今日这么热闹?”一句之后,立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