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山吴:“不瞒阁下,在下近来确有事缠身,就是不知此事可否能行!”
忘乎所以的徐秋酒意阑珊,起初性子太差,这个时候发作不出,更无了半点仙气,脱鞋蹬腿吃酒,顽劣少礼。不过虞山吴此时却能容人之过,笑看徐秋摆弄身子,一味的添酒。其实,这算是虞山吴的手段,早是瞧出了眼下这位道士仅是乘风修为,于是刻意取出极烈酒水劝饮,料这位小道士再能有甚手段也难逃过酒水之祸。
“虞山吴老儿不愧是会享清福的呐,瞧你面相这猪头肉恐怕吃的是不少,恰好贫道有这么一叠上好的猪头肉,不如你我就这猪头肉将这三宗恩怨给悉数的说道说道。”
终究是说上了正事儿,其实打心眼里虞山吴并不待见这位算命的道士,若不是因为这少年有一些本事在身,能容忍其在身前作威作福?
“初入此山,虽窥探一宗之姿,三宗恩怨就可知。实不相瞒,贫道确从青木宗而来,不过那位公羊老妪不解道缘!”
“三宗可谓是可悲可叹呐,承脉三教,千百年来顶个名流之下的宗门的帽子,寻常时候上缴不少天材地宝,可这三教青城门却是一毛不拔,也从未有甚人来此瞧一瞧,或是指点一番,简直泯灭人性!”
说至此处,徐秋刻意停顿,为的就是瞧一眼虞山吴吃惊捂口的模样。
“诶,贫道在此说话,三教人自然是听不见的,否则贫道如何能活命至今?”
徐秋皱着一张苦巴巴的稚嫩的脸,手捧一杯酒,凑上前去,轻声问道:“虞山吴好福气,如今这个年纪,上仍有老。”
虞山吴见怪不怪,自然知晓这道士口中所言的是虞信然。
“不过,我瞧阁下印堂不净,怕是近日有大难临头。”
虞山吴脊背一寒,试问:“大难临头?”
“可不是么,虞山吴你捂住良心说说,这老一辈活了这些年岁到头来还要为之后辈出言献计,岂不是白活一遭。贫道夜观天象,青山宗紫气虽是浓郁,可这紫气却是来之不正,至于为何不正,贫道如今还没有这本事可瞧出。不过,贫道可知晓一事,乃是天道谴责,倘若令尊一意孤行,恐怕容易生变呐。”
虞山吴眉头倒竖,小道士竟能瞧出这紫气不正,委实叫他有些胆战心寒。不免暗自庆幸,好在今日留下了这位少年道士,否则此事若是传了出,再或叫三教青城门知晓,青山宗才是危矣。
言至此处,少年袖袍之中响指“啪嗒”,骤然隔窗闷雷!
少年清醒,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