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木碗,每一碗里装上了两块黑乎乎的豆腐,瞧他轻笑,“大功告成!”
楼三前:“小子,你将这屎给炸好了,之后是要作甚?该不会真的指望将这玩意给卖出去?”
徐秋轻笑,一指楼三千的德行,“井底之蛙,鼠目寸光。”
徐秋叫唤:“豆腐,豆腐,臭豆腐。天下罕见美味,八十岁老头吃上一筷,上山打虎、四十老妇吃上一筷,坐地吸土、二十小伙吃上一筷,一夜鱼龙舞。”
徐秋招呼段三郎,“三郎,野蒜剥好否?”后者闻声,眨眼间手捧一把野蒜送至徐秋手中,不过他是含泪送来,轻声念叨:“徐秋小友,其实若要报复这青木宗与青山宗,并无需这般麻烦,只要你言语一声,三郎这就单刀入山,将青木宗给荡平,你这...伤敌一千,自残八百呐。三郎与你师傅活了这些年,还想再多活几年唷。”
徐秋含首,一脚提走脚边小石子,用极轻的声与段三郎说道:“三郎,徐某人且问你,你我可算是一日相识?”
段三郎罕见徐秋这语气,也不敢怠慢,“不算。”
“既然不算是一日相识,那么你应当知晓我徐某人是什么脾性,无稽之谈的话我从不说出口,没有把握的事我从不做,好高骛远的修行我也不曾妄想,至于借刀杀人,我更是没有与你三位老师傅提过半句。”
段三郎寡言。
徐秋抬首,“既然三郎知晓我徐秋不是个托大的人,此番为何就不愿信徐某人一次?另,至于叫你三位老师傅出手荡平这青木宗或是青山宗的话还是休要再说了,徐某人寒心。”
段三郎听后,脸颊左右抽动,谁也不知徐秋这一番话在段三郎的心间泛起了怎样的风浪。他段三郎可是死过一遭的了,如今徐秋算是对他有再造之恩呐,倘若徐秋是个好面的人,叫这段三郎叫上一声爹爹也不为过,可徐秋自始至终不曾提过过分的要求,这比段三郎从前见过的那些外表光鲜的公子好上了百倍不止,“是啊,徐秋小友所言不假,算是我段三郎草莽了。”
说罢,徐秋轻笑,云淡风轻一指木碗中的两块黑乎乎的豆腐,狡黠一笑:“既然三郎如此通情达理,你就来做我徐某人的第一位客人罢。”说罢,亲自送上了木筷在段三郎的身前。
楼三千笑弯了腰,“三郎辛苦了。”
三郎,一退至悬崖边,瞻顾云海,“徐秋,我待你如至亲,你却要谋杀我,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眼下,哪怕我段三郎就算是饿死,从这跳下去,也不会吃上一口!若是寻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