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的屋子在顾辞舟与小业的中间,为的就是要护住这两位姑娘的安危,毕竟身在异乡,会遇见什么人也不知晓,小心驶得万年船。
徐秋推窗,忽有劲风袭来,徐秋眉头一凝,可下一息细细嗅了一番风中气味,当即摇头轻笑。窗开了一半又闭上了窗,回首一瞧床榻上的三位老师傅,正翘起二郎腿的那一位是楼三千,一旁正襟危坐的是段三郎,段三郎肩头还有一位鳖三兄。
楼三千嬉笑:“嘶...两位姑娘夜里可来此处休息?”
“莫名其妙,姑娘有屋子为何要到徐某人的屋子歇息?楼老二你又耍你那龌龊的心思了。”
楼三千皱眉,“吾徒,看低为师了。为师这几日路程奔波,好些日子不曾歇息过了,方才一问不过是怕弄皱了床单而已,既然二位姑娘不来,那为师也就放心了,先歇息一番。”
说罢,楼三千弯腰。
三位猛惊。
徐秋瞧这楼三千的架势是要脱鞋,急忙移形换影至楼三千身前,“楼前辈,徐某人自问不曾作甚欺师灭祖的事,为何要荼害于我。”
段三郎惊呼,“好家伙,将徐秋此子的缩地成寸本事都给吓出来了。楼前辈,确实呐,都是自己人,用不着脱鞋。”
鳖三接道:“君子动口不脱鞋呐!”
楼三千腼腆一笑,瞧这三位神色,忙道:“娘的,老子之脚真有如此之臭?”说罢,楼三千一指插进了鞋沟里,鼓弄了几番,虽是猛的抽出,细细放在鼻前好生闻了一闻,极其徜徉其中,声道:“三位宵小,如此清香,为何要说臭?”
楼三千不敢苟同,连忙摆手,楼三千气不过,当即一手按住了段三郎,按倒在床,另一指硬生生的凑近了段三郎的口鼻处,破骂:“闻一闻,休要侮蔑老子名声。”塞入鞋子前的手指是白净的,抽出的手指是黢黑的,起初段三郎还会挣扎几番,三息过后,两腿一伸,直接没了动静,这是晕厥了去。
徐秋急忙叫丧:“好个楼三千,凭借一双臭脚,竟直接熏死了自家兄弟,这...天理难容。”
“难怪天池无人敢寻你麻烦,单单这一双脚就可将天池之水给搅个浑不见底。”
徐秋啧舌,上前一把将楼三千推搡下了床,这若是楼三千睡了一遭,别说这间屋子了,恐怕林密客栈都要卒。
楼三千被徐秋这番严词说了一通后,也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另起了话茬,“徐秋,你懂音律?”
而就在此时,门外陡然传来小业声:“徐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