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我凉三醒早年为非作歹,没个子嗣,这是命中注定。辞舟呐,与你而言,视如己出,倘若青木宗那一位真是个混逑,大可回凉府。”
徐秋屋内回话,“倘若怪罪凉府,该如...”
屋外陡然没了声响,徐秋瞧了一眼,年近六旬的老汉身子眨眼佝偻,驻足在辞舟屋外,徐秋他道了一句:“回来就是,旁的莫问。”
徐秋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妙的弧度,遂是贱兮兮一笑,“青木宗,好个青木宗,就叫徐某人来与你完婚,叫你瞧瞧我青水宗的本事,谁说青水宗是个秀气宗门,行事虎猛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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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宗。
盘坐藤木椅上的是一位脸色青红的老辈,正是王不歪。他此间是一言不发,一味的吃酒,一杯连一杯,约莫三十坛后,他陡然振臂,方圆天地一震,一旁“忠义犬”王成新即刻跪地,双手拜过头顶,“师傅,莫要动怒。”
王不歪一指身前正匍匐在地的疯癫纪罢,恼羞说道:“这、这、这叫老夫如何不气?”
昨夜纪罢可恨。
眼下纪罢可怜。
纪罢依旧醉生梦死在徐秋天地三清梦中,迷途不知返,双目无神,口水横流,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最叫人不解的是他口中所言,“天池怎会有如此姑娘,三生罕见,只可惜这姑娘生了一双臭脚,叫我近身不得。”倘若是光说也就罢了,纪罢眼下是逢人就要脱裤裆,按其脖颈,猛呼一字,“吮。”方才若不是王成新拦住,这厮恐怕真要上千按住王不歪的脖颈。
王成新轻声轻言:“据灵璧酒馆传回的话,意思是楼三千的婆娘施术,听说那位八旬老妪好生猛,竟将灵璧酒馆里的那一株千百年岁的梧桐给拔喽。”
王不歪两眼聚光,所有所思许久,“动身,灵璧镇。”
王成新有些惊疑,鼓起勇气说道:“据说,楼三千本事滔天且记仇的很。不如徒儿领纪罢先去青水宗叫那位青丑老儿瞧上一瞧,指不定他有什么解救的法子,据说他的医术高明的很。”
王不歪大怒,两眉紧凑,一指伏地不起的王成新破骂:“好个烂怂货色,还不曾瞧见楼三千就打起了退堂鼓。休要用一本正经的屁话来打马虎眼,怕死就说怕死。青水宗青丑确实医术高明,可有何用?前些日子南山之事你忘怀了么?青水宗仅凭一徐秋小辈就将我青山宗击溃,如今你又有何脸前去求药?再者而言,楼三千的本事天池谁人不知晓,如此大人物会屑于去弹丸之地灵璧镇么,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