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挥手:“啧,本以为这姑娘能与老夫床榻之上,旗鼓相当,谁料竟也是个不顶事的绣花枕头,才不过七个回合,就哭喊求饶,这不下了床,领她吃些滋补之物。”
风尘女子看似廉价,其实不然,她们只不过是瞧在钱财的面子上罢了。
女子自然无地自容,戏谑一句老头:“不知羞耻的老头,亏我...”
徐秋不言不语。
满座唏嘘。
女子不堪言语重负,一跺脚,直接出门而去,至走的时候也没将徐秋的一叠草纸给取出。
徐秋呢喃:“说到底还是与钱好。”
徐秋一瞧这姑娘走了,正愁无处寻纪罢,随意坐下一凳,又重新与小儿说道:“八两,呸,一斤黄酒,三斤牛肉。”
小儿笑话,“老爷,可有钱?”
徐秋顿时不痛快,难道方才小二客气还是瞧在了女子的面子上?
草纸何其多,徐秋轻轻取出荷包,稍微露出一个角,叫小儿瞧见了其中一叠厚厚的钱财后,小儿笑着去备酒菜了。
酒足饭饱。
徐秋估摸着时辰,轻声自言自语,“差不多了,就是这个时辰。”
忽!
二楼厢房木门打开,嘈杂音传下一楼,不论是吃酒的人,或是把玩女子的人皆是投去了一眼。
徐秋依旧埋头吃酒吃肉,听他笑谈:“平生不捉弄,才见纪罢,便会作弄。”
栏上纪罢正猛按一随从脖颈,将他给控再裤裆处,另一手扶住红木栏杆,失心疯道:“给老子好生的吮!”
惊煞百十人。
龙阳之好,如此之烈,都不背人了么?
纪罢畅快,仰头长呼,“盈盈十五,好是娇俏,口角伶俐,深得我意。”
吃酒的人,酒再吃不下半口。
吃肉的人,肉再吃不动半分。
“蹊跷!”
这一幕自然是叫东头的那一位掌柜瞧见,听他续道:“何妨邪术,竟也胆敢来我灵璧酒馆作祟。”
说罢,一步踏上中央梧桐树,睥睨在座各位。
三息后。
掌柜冷声向二楼打去一道清辉,直将纪罢给掩在其中,约莫十息后,纪罢清醒。
纪罢两眼惺忪,明然还不痛快,可当他瞧见胯下那一位口吐白沫的随从后,当即胸腔翻涌,见他抬脚,落脚,“啪嗒”一声,生生一脚将这随从给踢死在身旁。
老人家轻轻说道:“定是先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