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离失所的日子过多了,也就易养成一个孤僻的性子,这孤僻的性子可是简简单单的不与人交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恰恰相反,此处的孤僻性子的含义是,无所吊谓。说上一句颓废的话,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顶着,与我何干?徐秋手持灵璧酒馆掌柜的裤带子,狡黠一笑,“徐某人打小就是学堂里的二流子,教书先生称我为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能奈我何?姑娘身子委实憋屈,手脚伸展起来颇是不顺,更有身前两坨肉膈应,才叫你等讨了巧!眼下,瞧你再如何与我一斗,纪罢的一臂你能守得住?”
打泥瓦巷里走出一位老者,正是徐秋所扮,瞧这老者相貌奇丑无比,齿发俱落,一口黢黑的牙,好似三十年不曾洗过,手持一柄鹅毛扇,不住的摇摆。
由于徐秋先前走过一遭,眼下也不急忙入内,毕竟酒馆前看门的大汉并不善,才不会瞧徐秋年事已高就允许他入其中喝些花酒。
徐秋倚靠在泥瓦巷青石墙旁,瞧着从灵璧酒馆里出入的人,瞧上一瞧司牌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不经意一眼,正好瞧见了一位女子正在对门的馄饨铺坐下,徐秋认得这一位姑娘,是之前先徐秋一步入酒馆的那一位风骚的姑娘,伺候在纪罢的那一位。徐秋心说,这位女子与守门的大汉都熟络的很,想必一定是有玉牌的。
徐秋招手,可她却忘了自身眼下是个老汉身,女子自然是瞧见了,不过却是鄙夷一眼,不仅不愿意挪步,身子觉得馄饨就不合口味了,侧过身子去了一旁的桌子。
徐秋当即取出一叠草纸,向着女子摇摇。
一叠草纸,足足一万钱,这等女子可不动心?指不定纪罢公子都不曾这般阔绰。
女子本已侧过的身子,按照这个角度她应是瞧不见徐秋手中的钱,可忽有一阵风过,女子努鼻,微微眯眼,眨眼间,放下馄饨,迈着小步来了。
女子柔软,扑倒在徐秋怀中,娇滴滴:“老爷,风大哩,咱们入酒馆暖和暖和如何?”女子说话间,不动声色的接过的徐秋手中一叠草纸,笑嘻嘻的手中的身前跌宕的沟壑里,好是风骚。
徐秋笑问,“馄饨不吃了么?”
女子含首玩弄发梢,“老爷,稍后喂饱我,可好?”
徐秋脊背发寒,当即什么话也不说,很显然论轻巧话,徐秋抵不过眼下这位女子,毕竟她是身经百战,轻车熟路,就连吐露一个字都带有魅惑的气息。
徐秋面显为难神色,“灵璧酒馆?可也可入其中。”
女子轻拍徐秋肩头,凑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