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青城门,这玉镯也可护你一命,收好就是!”
徐秋取玉镯在手,他的本意才不会收下,可刚是要开口回绝,女子就嘟囔个嘴,一手指住徐秋:“不许不要。”
徐秋失声笑了。这女子有些可爱,这是徐秋对这女子的第二印象,第一印象自然是美人也!盛情难却,那便收下罢,女子依旧没离开,徐秋不解,“姑娘,还有事?”
女子狡黠一笑:“不问我名号么?”
徐秋苦笑:“敢问姑娘芳名?”
女子心满意足,她说:“夜雨打叶花落哀,我自飘零岁月间。”
“记住了否?前半句取一字,后半句取一字。”
徐秋点头。
“姑娘好名字!”
女子吃惊,身子微倾:“猜到了?”
徐秋点头,“打我。”
女子甩袖去了。
徐秋,不解风情,却一等风流。
打这女子走后,迎面立马又来一位,若说方才那一位叫人赏心悦目,眼下这一位就叫人坐立难安,不肯多瞧一眼,看上一眼就要恶心半年。楼三千路过一陪酒女子之时,一手打在女子屁股上,贱兮兮笑:“养过娃子了,还来青楼接客,速速送来两坛好酒来!”
说罢,楼三千入座,徐秋即刻起身就要离开此处,谁料楼三千却是一手将徐秋给按在此处,他说:“小子,不卖为师这个面子,吃两杯酒罢了。”
徐秋鄙夷,“你这毛手毛脚的,我怕旁人也当我徐某人也是个登徒子,你还是快些去寻你的相好去罢,段三郎可是点了好些个姑娘唷,你就不担心你的雄风被段三郎给盖了过去?”
段三郎讪笑几声,抬起一指对着徐秋点了又点,“这有甚?为师就是这般肤浅的人?区区女色罢了,常有言,‘酒肉穿肠过’,为师这是‘女色裤裆过’,从来不走心的,倒是你这小子,从来都不曾尝过女子滋味,就不馋么?”
“不馋。”
“不馋,你与人家天池青城门的女子说了半天。”
徐秋眉头一横,“你个老儿,偷听我谈话?”
楼三千一笑,忙道:“没有,老夫认得那个女子。”
“你认得?”
“为师十年前见过她一面,如今她应是青城门的那一位的得意弟子了。”
徐秋如坠云雾,“驴唇不对马嘴。”
“实不相瞒,天池许多门派,为师都光顾过,其中自然包括青城门,其中有一段往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