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善事,病却半点没好。街里乡亲都乐的合不拢嘴,纷纷说他是个大善人,要拜菩萨请他活个一百岁。
街头巷尾传的纷纷扬扬,说是李老爷已是一个月不曾起床了,每日只可清醒半个钟头,下人喂上一餐。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期间,李家小少爷也是倒下了,与他爹爹症状如出一辙,成日成夜的趴在床上,像条死狗,可这爷俩到底症结所在,谁也没个定数。眼看这对父子已经病入膏肓,面黄肌瘦,估摸着是不太行了,乡亲们难受极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平安街热闹极了,听说李家杀了不少的牛羊,一听这话,谁都想去坐个好位置,先尝上一口。这不,天色还不暗,许多摆摊的人就已早早的收了摊子,解了围裙,纷纷往东头的李老爷家去。
徐秋白嫖的就是李家的酒肉。
徐秋晃晃悠悠,陡然起身,见四下无人,遂是大手一挥,袖里乾坤,谁也瞧不清楚他是如何将这摊子给收入袖筒里去的。
他摇头笑笑,一步三摇,直朝李老爷家去了。
李家阔绰,红墙绿瓦,一对白狮坐门前。
门大开,里头水泄不通,妇女早早的占了桌子,吆喝着自家的男人来坐下。
徐秋进了门后直接寻了处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与他同桌的只有一名女子。
这个女子是个外乡人,何处此言呐,只因为这平安街数日无雨,而这女子脚下一双绣花鞋上却是沾满了泥渍与草青。
女子有些黯然,脸色阴沉,嘴唇煞白,脖颈无力的耷拉斜靠在椅子上。
徐秋不是个好色之人,但却多瞧了这女子两眼,他眉头一皱,并非是瞧这个女子,而是注视这女子抱在腰间的坛子,坛口塞红布。
晚膳还未开始,李家屋堂里走出了一行人,一行人是术士打扮,步子矫健,头顶月牙冠,身披枫叶裟,有一人招呼:“师兄,这边!女子来了,我等押送了一路,这娘们可是叫我等劳累。”
领头那人气势极足,一言不发的径直朝徐秋这方走来。
女子神色陡然慌张,手里紧紧捂住了坛子。
徐秋将女子的一举一动都给瞧在里眼里,又看了一眼迎面而来的几位术士。
“时辰已到,你与我进去吧,事成之后就送你回去,治你丈夫的病!”
走来那人一句之后,女子有些拖拉。
“怎么,反悔?五百钱可是已经收了,眼下可是没有回头路走,况且不过只是讨你三两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