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的斜视那一柄已是横在徐秋身前的青石剑鞘,呢喃道:“好个护主的无剑之鞘,这般有灵性。”显然方才若不是这青石剑鞘急中生智,用起青幽鞘体挡住毫无征兆的鱼肠一剑,此间的徐秋恐怕不会是被穿肠而过,已是腹下丹田破裂了。
从木知天贪取徐秋那天地三清的本事就可瞧出这厮有好占旁人之物的习性,当下恐怕又是相中了徐秋的这一病青石剑鞘。其实说来也不怪,凭木知天的家境,贵为雾隐门的剑神之子,打小所需所用所取之物俱是旁人不可多得的上等之物,例如其手中所执鱼肠,乃是其爹爹苦苦求了青城门那位白鹤前辈多日才获来。
红藕的脸色眨眼煞白,一步走过徐秋,将其搀扶,念念叨叨:“徐公子,徐公子,徐公子!”
见徐秋气血不佳,木知天笑了笑,“徐道友,瞧你气血不佳,来时瞧见北山有不少的益母草,可是得好生的补一补呐。”
木知天再起鱼肠,一字一句道:“不过么,你怕是没有什么能耐再走出酒葫芦楼了,至于那益母草...木某人就行个善事儿,给你坟头撒上几株,叫你死得其所!”
“知天,胆敢!”红藕突发一句。
红藕姑娘一对眸子泛红,一手搀住气息微弱的徐秋,一手直指木知天,一副要算账的模样。
木知天一愣,雾隐门之中能直呼其名讳之人不过那么几位,这不要命的姑娘是耍哪门子疯。
“你可知我是何人!”
红藕姑娘一字一句询问,木知天一头雾水,不由得松了鱼肠剑,长眉内敛,好生的打量起身前这位女子。片息,红藕续道:“好大的胆子,竟然在圣贤阁当成了你玩闹的场所,杀人放火,还有半点雾隐书生的模样么!”
“你爹的书生夺命剑,就是这么用的么!”
言至此处,木知天大吃一惊,自身所使之剑名为鱼肠,而剑法却是自家不传之秘,书生夺命剑,只是,这位姑娘是如何知晓。木知天与红藕对视良久,试探一问:“你是什么人?”
红藕长长的呼出一口郁结之气,正当要以真面目示人时候,只觉搀扶徐秋那一藕臂陡然受力,于是乎,女子忙的回身含首瞧去,只见方才还是奄奄一息,一句话都说不出的徐秋此间已是调稳内息,轻缓的起了身子,将红藕姑娘的小手儿给收在怀中,好生的把玩了一番,再是贱兮兮一笑,“好白好嫩的手,答应我以后这双手不要去做一些恶俗趣味的事儿好么?”
红藕姑娘入坠云雾,一时竟忘了方才的事,小手儿被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