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的本事,再谈鸿蒙三千大道,更是笑话,世间无他这般人,硬生生是执笔问天,往这鸿蒙之上添了一笔,顺心意。再至后半句,阁主待丫鬟不浅,徐秋来了些许兴致,试探一问,“姑娘口中这位阁主,寻常日子里是怎样一个人?”
女子若有所思,行了七八步,才道:“其实...早些年,山下那位老人家是这圣贤阁的阁主,不过好似有隐退之意...小女方入圣贤阁也没些年头,以往的事儿也是不清楚,简而言之,如今的阁主是极好的,只是喜好与不与常人一般,以书度日,一卷书,一盏茶,就可斜卧后山黄木林三日三夜...未免也太枯燥了一些,也有可能是小女年纪尚小或是道行不够,不得书中真意。”
言至此处,女子缓了一息,小声问了一句:“阁主往日里吃的就是雾隐门扁舟山上的扁舟茶,旁的茶是滴水不沾,真是不知徐道友方才沏的是何茶,竟是叫阁主一口吃了个干净,十三叶扁舟是动都不曾动上一口。”
徐秋得意一笑,眸若秋水,“山茶泉水罢了,不足挂齿,若是有闲暇时候,再沏上一壶就是!”
女子眉梢叠喜,喃喃念叨:“徐秋当真平易近人,不似酒楼里的那三位老前辈,只知要花酒与姑娘,闹的乌烟瘴气。”
徐秋汗颜,不用多说,自然是自家那三位不争气的师傅,丢人现眼呐。
说罢,长你走至尽头,丫鬟不再领路,而是侧过身子,让出了青石铺地的过道,与徐秋声道:“徐公子,阁主有交代,就领至此处,再往前三百步,红木窗木那间便是。”
说罢,女子悄声而退,余下了不知所措的徐秋一人滞留原地,稍作歇息,长吁一口气,饶有玩味的往这三百步开外看去,“徐某人堂堂八尺男儿,难不成还怕了一位女子不成,倒要瞧瞧你这裙子里卖的什么药,配!葫芦里卖的什么裙子...”
百步。
暗香袭来,有处子幽香之气。
二百步。
静水流深,不绝于耳。
三百步。
徐秋彻底错愕,隔窗听小曲:“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让我告诉你又那些毛?脑袋上面的叫头毛,鼻子里的毛毛叫鼻毛,咯吱窝里的叫腋毛,你说还有什么毛?”
阁主真乃性情中人也。
女子沐濯数毛?
玩的这般野。
徐秋惊恐,有一念头油然而生,“难不成阁主相邀,是为了与我一同数毛毛么?还有这等好事,在下一介文人,有气节在身,怎能做出这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