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阿谀几句,谁知这狗日的楼三千顺杆子爬到了顶,不下来了。
楼三千不动声色的扫视三位,显然也是有些不自在,戏稍微有些过了,当即囫囵一句:“啧啧,此物是铜镜呐,三位见笑了,实不相瞒,楼某人此生放荡不羁,已是许多年不曾用过铜镜了,略有失态,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唷。”
段三郎挑了个好时候,凑上前呢喃道:“天池虎人楼三千,可是许久不曾动土了,贤弟这修为已是许久不曾开张了,不知何时再能逍遥快活一番。”
此处逍遥快活是指楼三千重操旧业,刨人祖坟!
人逢喜事精神爽,楼三千见段三郎如此假自己的相,当即也是痛快回到:“贤弟莫慌,怎么也算是无量一门一位半路长老,有这鲸吞蚕食的本事在身,还愁修为么?”
段三郎不解,“此话怎讲?”
闻言后的楼三千没有下文,却是与鳖三相视一笑,遂冲着段三郎往这生鲜啥努努嘴。
段三郎当即恍然大悟,醍醐灌顶道:“此地?”
谁知楼三千立马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呼道:“寻姑娘去,呸!吃酒去。”
徐秋并未多问,毕竟与这雾隐门、圣贤阁没什么交情。
盘盘焉,亭台楼阁依地势而建,上有鹅毛大雪鸟欢阁,下有草长莺飞晴川楼,左是西山亭台望月景,右有花鸟鱼虫与姑娘。复行数百步,豁然开朗,别有一番乾坤,灯笼连城,酒香四溢,是一处酒肆。圣贤阁当真是开朗,分明试着文人圣地,却在其中建了一座酒肆,其中女子书生络绎不绝,不过与此处酒肆与俗世不一般,后者多轻俏客,纸醉金迷,而此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若是二位行了一条道儿,相互打个照面,女子行礼,儿郎捧卷回礼。
少了些烟火气息,可多了许多书卷味道。
三位老前辈早是急不可耐,告别了徐秋,望酒肆去了,美其名曰,与姑娘探讨诗书礼仪。
至于徐秋么,不曾踏进酒肆,并非是嫌弃这酒水女子,而是欲讨个清净,前些日子清修许久,乘风下游已是蠢蠢欲动,缺个契机,至于少了些什么,寻不见,捉摸不透,反观木知天年纪相仿修为却是高出了自身一大截,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厮能安稳吃酒作乐么?其次,天地三清术亦是又如破茧彩蝶,更上一层楼,指日可待,吃饭的本事可是不敢怠慢。
徐秋随着丫鬟,行进了厢房。
南厢雅居,红木为筑,古色古香。
丫鬟临行前交代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