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规矩之流知晓了,恐怕不过半个时辰,这厮下山就要人头落地,一命呜呼。
“咯咯...”
忽!
女子笑。
那位面掩轻纱的女子此间竟是咯咯笑了起来,眉梢点点泛喜,发梢别的那么一支白梨花,格外清雅,她道:“徐道友所言非虚,圣贤文人穷规矩并不多,与雾隐门有别,在这儿,文采为上,若是一位的讲那些条条框框,圣贤山干脆取名为圣贤学堂了,多俗气。”
一句之后,徐秋冲木知天笑了笑,善良至极。
女子这才侧过身子,行了一步,好生的将木知天打量一番,“知天,当真是顽劣,自打上次拜访圣贤阁怕是有一年之久了...寻常时日也不来逛逛。”
“说来也是,那位教你本事的师傅也是老顽固了,自认为学问了得,自视清高,容不得你出山。”
木知天含首一笑,“前辈说笑了,晚辈近来方是踏入返璞境,家师交代仍需巩固,调稳内息,否则怕小生道行不稳,功归一篑。”
女子闻言得意一笑,“噢,如此年纪破返璞,了得呐。”
木知天却是连忙摆手,自谦念叨:“天池三教,这般年纪返璞修士不稀奇,凤毛麟角罢了。”
“谦虚了,这点倒是与你那师傅不搭,挺好。”
二位交谈俱是光明磊落,女子不避讳木知天与圣贤阁之间干系,木知天道处修为也不曾托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圣贤阁高有千尺,白云荡荡,触手可及。
高处不胜寒。
自打木知天将返璞境道出之后,在座修士无一不是猛然倒吸一口凉气,更有甚者,结结巴巴,“这、这,妖孽呐,如此年纪,返璞境,往后还得了,恐怕不出十年,三教之间这木知天名号就是声名鹊起。”
徐秋如是挑眉,呢喃默念:“与我年纪相仿,老子才不过乘风下游,这厮已是返璞境,如此一来,方才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拉屎?”
木啾啾古灵精怪,望见徐秋稍微有些错愕,凑来一步,二人并肩,“木知天,雾隐门小辈第一人,城府极深,据说早是许久之前已是返璞境。”
徐秋嗤笑,心说骑在老虎头上怎么了,老子地鱼旧故湖时候,姜阿仙的身上老子都敢撒尿,区区返璞,不足为惧。
说罢,徐秋不动声色的与木啾啾念叨:“木姑娘,你我好歹也是相识一场,稍后若是木知天问起在下去了何处,就说去解手去了。”
木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