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庭院里哪怕脱光了衣服恐怕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前辈你说呢?”
木挂甲饶有所思,许久:“原来如此。”
“不过,自家小女年级尚小,至于男女之事么更是一概不知,方才却是瞧见了阁下的贵物...这笔账终究还是要算的。”
徐秋眉头一挑,“噢,怎么算?”
木挂甲讪笑,一指自家的这位闺女以及身后的两位门生,声道:“一人做事一人担,错事么,也得一码归一码,至于擅入此地未经阁下相邀,那么赔罪就是。木啾啾,赔礼道歉!”
这么一番话,前半句说的是字字有力,至于道歉那么一句却是软绵绵,女子刹那就是明了了自家爹爹的意思,与身后两位一同欠身,拱手作揖,“叨扰!”
徐秋并未回话,等这木挂甲的下文。
至于是何下文,并不难猜,只听木挂甲哈哈一笑,挥手念叨:“这样一来么,该是阁下给我这小女一个交代的时候了。不知小友是如何交代?”
断章取义,所谓做学问之人擅用手段。
段三郎是一位性情中人,一瞧这千百年纪的老儿踩着一双绣花鞋儿且说出这人神共愤的狗屁不通话来,当即忍耐不住,破骂:“这位前辈说话可还真是八十岁奶奶靠墙喝水呐。”
甚?
段三郎一句之后,针落可闻。
许久,木挂甲才是眯着一对招子,轻问:“何为八十岁老奶奶靠墙喝水?”
楼三千与鳖三也是不明白三郎这么一句的深意,唯独一旁的徐秋笑出了声,呢喃一句:“八十岁老奶奶喝水,无耻下流。”
段三郎啧啧称赞,“知我者,徐秋也。”
无耻下流。
段三郎真是不嫌弃事儿大,一句过后,进门四位脸色难看,尤其木挂甲,当即一身归真修为倾泻而出,这是要动手的架势,女子瞧见爹爹如此,冲着徐秋狡黠一笑。
徐秋立马点出一指:“慢!”
几位还当是这软硬不吃的徐秋要认怂,谁知这厮却道:“四位三教之流,实不相瞒,若问此事如何了了,在下也没有旁的法子,只有被各位打死,或是将各位打死!”
猖狂,年少不知死字。
谁料一句之后的徐秋猛然一笑,“前辈,开个小玩笑,莫当真,莫当真。”徐秋急忙的安抚住了木挂甲,恬不知耻贱兮兮一笑,续道:“前辈闺女是个黄花闺女,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个黄花少年,也是不经人事呐。既然如此,不如前辈寻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