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子应当名为木啾啾,听这名字就知晓不是一位好惹的姑娘,女子气呼呼的腾云而过那位出声的老前辈身前,随同身后的两位少年俱是毕恭毕敬的一拜,称呼了一句前辈,至于姑娘么,努嘴一指身后那方简陋的芦苇搭建的屋子,奶声奶气念叨:“爹爹!女儿,女儿叫人给玷污了。”
玷污二字可不是儿戏,尤其是对这黄花大闺女而言,做爹爹的一听的这话还得了,当即一把牵扯过这位略带委屈的女子,扫视一番,才是追问,“啾啾,何人玷污了你,玷污了哪里!”
爹爹是个好爹爹,至于是不是正经人这就有所考究了,居然当着自家女儿的面儿问起玷污了何处,简直了。不过有句俗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位木啾啾也是出奇的侧过身子,扭捏羞道:“爹爹,就是那一袭青衫、脚蹬草鞋的小子,他、他...他将那胯下那物给掏了出来...”
女子支支吾吾说出了这么一句,生怕自家的爹爹不信,一味的给这身后两位少年使眼色,后者忙道:“啾啾姑娘,所言极是,那厮简直不可理喻,厚颜无耻。”
女子其父名为木挂甲,一听这话,刹那间脸色精彩极了,“什么!一派胡言,雾隐圣地千百年来何时出过这么荒唐的事儿!”
木啾啾瞧见爹爹脸色,得意极了。
知女莫若父,自家这位闺女是何德行,木挂甲再清楚不过,宣泄了一句之后,斜视了一眼自家闺女的脸色之后,有些古怪,古怪并非是恼怒,细问了二位少年一番,“啾啾受了欺负,为何你二人不将那厮给就地正法?难不成任由旁人欺辱我雾隐门的颜面么!”
眼瞅着两位少年哑口无言,木啾啾忽然“哎呦”一声,冲着木挂甲呼呼说道:“那小子有些门道,二位师兄不是他的对手,而且...”
木挂甲闻言来了一些兴致,“为父瞧那小子不过乘风下游的本事,怎么,凭借下游的本事也敢骑在你二位中游的头上拉屎撒尿?”
两位少年被木挂甲说的一无是处,不过也确实如此,也没什么诟病。木挂甲这位前辈委实是有些古怪,话说自家的女儿叫人给玷污了,应当是马不停蹄的提刀上门将那厮给斩首示众,谁知木挂甲眼下不光是不气,甚至眉梢叠喜,与木啾啾对视一眼,木啾啾梨花带雨,哭哭啼啼,这位父亲伸手抹去了闺女点在眉下的一颗朱砂痣,遂是拉过两位少年到了一旁,避开了木啾啾,木挂甲轻咳两声,囫囵一句:“那个,芦苇屋子里那小子当真将这胯下之物给取了出来?”
其中一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