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少不了关怀与询问临思言心情如何。临思言一一应下,又安慰他自己日后不会再胡闹。
但他大概是觉察出今日临思言多多少少流露的些心不在焉与遗憾。
“……”“若是陛下日后实在是欲……借酒消愁。”
“臣陪陛下一同便是。”
临思言有些惊讶着看向他。人人倒是都要拦临思言,可生怕她出什么事情,或者是乱了风德。
曾经被他亲眼瞧见失态的一面,临思言更是觉得不可能有侥幸的机会,但他却意外地纵容。
该如何说呢,这关于饮酒的秘密有了另一个同担者,这件事情不是被视为罪过,而是允许了。
有些怅然与幽微是无法靠言语排遣的,临思言想,也许只是在那时需要一个陪伴。
不过临思言也并非每一次都借酒消愁,要说的话,若是有三次喝酒,倒是有两次都是因偶尔的心血来潮。
……这一次,临思言本是去探望他的。
重阳近了,最近几日临思言都忙着打点国事。
顾辙野却把自己弄得病了,卧在府内没怎么外出,这几日二人都没怎么见面。
直到今日临思言才终于得了清闲,用过晚膳后到了八九点,裹着斗篷向他寝宫走去。
今日临思言去的时候,顾辙野竟是在独自饮酒。
她略有些诧异,回身解下了斗篷放在了一旁的衣架上,挂在他那衮服披风的旁边。
他的面前摆着我们平日里饮酒用的案几,除过他自己的酒杯,那对面也放了几个。像是专门为临思言而准备的。
若是如此,那二人便是心有灵犀了。临思言摘下手炉子也一并放在衣架旁侧,之后便轻手轻脚地朝他凑近。
“顾辙野?”行至离他不过几步的地方,临思言才轻唤他。他正举了一杯打算入喉,听见声音却是顿了一顿。
“……陛下?”那双眼睁大了一些,先是惊讶着看着眼前似乎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好几番。
而后,他的眼神里便覆上了抑不下的欣喜,与看得见的满目心悦。
“近日天寒地冻,陛下可是要再多添些衣物。”
“嗯,我来的时候还披了斗篷,足以御寒了。”顾辙野喝了些酒便无端生出一分胆子来,不着痕迹地握住了临思言的手,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暖意顺着手一路到了心间。
临思言笑了笑,点点头。“你今日怎么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