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像,却多了几分柔弱。
临思言瞬间缩了回来,在大树后面默默窥视。
苏望舒还是一如记忆中一般既往端庄,是那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今日的白锦长袍只不过使他儒雅的容貌锦上添花,头上只带了跟简单的玉簪,足以艳压群芳,光是那股独一无二的清冷劲儿就与众位公子不同,像一尊玉佛似的,凛然不可侵犯。
刚走了几步,其中一位公子就以头晕要坐下歇息。
苏望舒顿时蹲下身给他探查了一番,眉眼间闪烁着关心:“脸色发白,定是中暑了,我让他们端上几碗绿豆汤来。”
临思言冷笑,这些家伙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苏望舒看不出来,她可是看得门儿清。
这个人一看就是装的,眼色虚浮,还不断地往后瞟着一个和苏望舒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公子。
那公子拍着胸脯顺气,笑得十分勉强:“还是苏公子贴心,我这边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