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琊朝乔璇点点头:“去吧,我和临总说点事就过去。”
乔璇离开后,临思言问:“你想和我聊什么?”
谢琅琊上前一步,两人距离很近,他低头就可以瞥见那令人心痒的象牙白的细嫩肌肤,闻到那令人沉醉的山茶花香气,可如今,这一切只能勾起他的愤怒与难堪。
他恨自己无法对临思言狠下心,又狠临思言没有对他太狠心,这样,他才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完全对临思言绝情到底。
他沉声说:“我们已经生疏到好久不见的地步吗?”
临思言愣了一下,这话从何说起:“什么?”
谢琅琊看到临思言的迷茫的样子,恨意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你把我流放到国外,就没想过我能活着回来吧?既然我这次回来了,就一定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在国外的那几年,他不止一次地去查看自己的银行卡,发现临思言居然真的没有给他打一分钱。
从此,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只能靠着勤工俭学来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和学费。
但这次的确是谢琅琊误会临思言了,临思言每个月都会往他的卡上打钱,但全都打到了谢琅琊国内的银行卡上,完全不知道他并没有把这张卡带去国外。
谢琅琊没有哪一刻比那时更清醒地意识到,靠谁都是靠不住的,除了自己。
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自己去争取,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
所以我这次回来了,临界点和你,我都要拿到手里。
谢琅琊面上出现和当初自己父亲如出一辙的病态和偏执,看向临思言的眼神暗沉又势在必得。
临思言笑了笑,同样以毫不示弱的眼神回敬过去:“好啊,我的答复就和四年前一样,我等着你。”
两人目光对视之间,暗潮涌动。
“临总和谢小少爷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在哪儿都是一副针锋相对的样子?”
傅海川略带嘲讽的声音从二人背后传来,紧跟着的还有一脸肃色的萧敛。
谢琅琊自然一眼就看到了萧敛,面色僵了一下,又看到他走到了临思言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在她身侧低头耳语了几句,那样子极尽亲昵。
他顿时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冷笑一声:“都是做别人的狗罢了,有什么区别吗?”
这个“都”指的是哪些人,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傅海川却不恼,往日在临思言手下掩藏身份,他不能太和谢琅琊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