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胆寒。
“乖,锦瑟,在外面玩了这么久,该回家了。”
她是想回家,但她不是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囚笼。她想回的,是那个有会笑会逗她开心的、有着活生生的言喻的家。
可是她没有反抗,乖乖地牵着凤非逸的手和他去了“牢笼”,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再一个言喻可以路见不平地救她了,而她也有了需要保全的东西。
回到了皇宫,锦瑟住进了曾经的房间,这里的一切都原封不动地按照五年前的样子摆放着。她沉默着休息,沉默着吃饭,甚至沉默着明天有规律地在御花园散步。
这倒是大大出乎凤非逸的预料了,他本以为锦瑟会想以前一样大吵大闹,绝食抗议。没想到居然出奇地乖巧。
元宵夜那天,凤非逸来到了锦瑟的寝宫,面色如常地宣布了一个消息:“钦天监拟定了一个好日子,就在下月初三,你准备一下,举行封后大典。”
淡定了快一个月的锦瑟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她难以置信道:“你疯了?”
凤非逸淡淡抿了一口花茶:“我们本来就有婚约,是先帝的遗诏。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你需要再看一眼吗?”
锦瑟面色难看地看着他:“我有丈夫,不是你。”
凤非逸笑了笑,却无端让锦瑟觉得有些阴郁:“他只是抢走了你,现在应该物归原主了。”
锦瑟惊呆了,似乎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似的:“你说过,你只是把我当妹妹……”
凤非逸抬起手,拂过眼前姑娘花容失色的面庞,带着无限的柔情道:“我的妹妹这些年要么死于宫廷派系斗争,要么做了联姻和亲的工具……我待你如何,你心里不可能不清楚,锦瑟,别装傻。”
锦瑟这时候才感觉到了巨大的恐惧,她不顾形象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凤非逸面前,声泪俱下:“非逸哥哥,我求求你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碎了你的面子,不顾与你有婚约的前提下与言喻在一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要打要骂冲着我一个人来,什么责罚我都认了!只求你,求你不要伤害言喻……我求你!”
不说言喻还好,一提到言喻,凤非逸的脸色瞬间暗沉了下来,他用力掰住锦瑟精致的下巴,低沉的声音中藏着无限的怒意:“怎么?心疼了?你跟着他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我的心会不会痛!”
凤非逸放开锦瑟后一甩手,不再伪装成那副温柔的样子,冷声道:“准备一下,下个月封后大典若是你还敢跑,我可不敢保证言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