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惊:“你诊得出来?”
惊华不耐:“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
“对,我家公……大哥,曾考取功名……”男人叹了口气,“可东都城中多风云,被人算计,中了毒……”
惊华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心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说话文绉绉的,繁文缛节多得要命。
“姑娘医术高明,这都能查出,不知可有解法?”男人期待地看着惊华。
惊华实话实说道:“这毒太烈了,又过了这般久,怕是有些难办啊。”
一听这话,男人以为没戏,更是心急如焚了。
“这可怎么办啊?神医又……”
“神医?”惊华疑惑道。
男人见自个说漏嘴了,忙转了话头:“姑娘,麻烦你开个方子,我也好去抓药给我大哥治病。你也知道,他身子骨不好,一个风寒也唯恐……”
惊华见男人不愿同她多说,也不在意,转而道:“其实他这毒不是不可以治。”
“啊?可以治?”男人难以置信道,“真的……可以治?”
“对啊。”惊华耸了耸肩,“我何时说过不可以治吗?我只是说难治罢了,你听我的话,自然能将你大哥治好。”
男人狂喜:“好,只要姑娘能将我大哥治好,我穹奴,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你可好生保重吧,我可不想多费心思再救个人。”惊华说完,伸手给床上的美男子掖了掖被角。
穹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脸喜色:“那就有劳大嫂了!”
惊华乍一听得这称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真就成大嫂了?
她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到:“我还没问呢,你家大哥,不,你大嫂我的夫君,叫什么?”
穹奴正欲回答,却听床上的人有气无力道:“在下姓谢,名安棠,不知姑娘闺名?”
“好说好说,我叫惊华。”说完,惊华就不动了,就笑眯眯地欣赏起自己这新得来的如花美眷。
被欣赏的如花美眷实在有些受不住她这副傻样了,轻咳一声,道:“你再不开药,怕是就要没在下这个夫君了。”
惊华嘴角抽搐,不知该答什么了。
这人方才看着像是个木头,这会子倒是放得开了。
将谢安棠安置好,穹奴将惊华带到了隔壁屋子歇息,她关上门,也来不及拾掇自个了,先是研究起了自个耳边总是莫名回响起的声音。
可她左看右看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