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顾着与你府上后宅院的那些女人斗法,很少关注京都城动向,还不知那位是谁呢吧。”
“谁呀?”
“苏相的外室,跟随苏府老夫人从苏州来的,据说为苏相生了一儿一女,一直养在苏州祖籍,这前些时日刚进的京都城。”
“哼怪不得我瞧着那般妖艳那般堵心,原来也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不知太后娘娘如何做想的,怎会让一个外室前来参加宫宴平白降低了咱们的身份。”
“原来是妾室我说怎地如此小家子气,你瞧那妆容打扮,连我府上的通房丫鬟都不如。”
“谁家府上正经的女儿会给人当外室,多是那些风流的女子不要脸皮的东西才甘心让男人养在外面。”
“我瞧那姑娘与咱们苏相可一点都不像,谁知是不是苏相的子嗣。”
“舞阳侯心善,若是换做本夫人,还让她们入府来堵心?简直痴心妄想,不将她们打个半死那都算我仁慈,让她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只逢年过节送回些节礼养活着便是。”
“就是,若换作是本夫人,外室你都当了这些年了,何须入府呢,继续做你的外室,这往后的子女婚娶府上可不负责。”
“瞧您说的,谁敢娶外室之女嫁外室之子,那不是祸害自家门风吗。”
平日里这几位夫人就是碎嘴的主儿,家中夫君多是些宠妾灭妻的主,这下子将一股怨气全都宣泄在杜贤淑和苏如画身上,府上小妾和庶出子女有老爷护着,她们没法子发泄,今个儿逮着个无人相护的,好一顿羞辱。
能前来参加宫宴的都是各府的主母,凡是正经夫人有一个算一个,对小妾和外室那都是恨之入骨,尤其是外室,那都是让人咬牙切齿的主儿。
不过其她人依旧端着世家夫人的架子稳重端庄,不曾言语羞辱,可看杜贤淑和苏如画的眼神,那就耐人寻味了。
夫人们交谈的声音落入杜贤淑母女耳中。
杜贤淑身子微僵面色煞白,背脊挺的笔直,袖中手紧握成拳。
怪不得刚才她和如画入殿时,有不少世家夫人看她们母女的眼神充满嫌恶。
苏如画当下便红了脸湿了眼,她在苏州虽是在庄子上养着的不假,可姨祖母时常将她接回府中小住。
堂姊堂妹们哪个不是捧着她,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她爹爹是丞相是新皇跟前的红人,她是相爷之女岂能容忍这些无知夫人羞辱。
“你们休要诋毁我娘,我娘是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