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各装了五斤酒,泥封完好,没有开启过。
隔着泥封就能闻到一股浸人心脾的酒香,旁人闻不到,云苏轻嗅一口,甘之若饴,正是鱼泉酿,但不是五年陈,年份要久的多,就连手中的酒瓶都晃动了一下,里面似乎等不及了。
朱掌柜亲自动手,搬过一坛拍碎了泥封,又取了酒提子,熟练地从里面打了一小提琥珀色的酒液,装了一杯,顿时花厅里芬芳四溢,和何不语说的一样,此酒越陈越香,确实非凡。
“苏先生,请您品鉴。”
云苏举杯就饮,一股淳液入腹,火辣感稍强,但余香也要强得多,喝完之后,口舌生津,连下酒菜都不用,一仰头,直接干了一杯,快哉。
“刘员外,此酒怕是不止五年陈吧?”
刘员外挥挥手,示意朱掌柜先出去,后者把刚才打开的酒坛用崭新的酒封盖好,才悄然退下。
“苏先生,实不相瞒,这文曲楼在下占了两成股,也算是半个东家,听闻您之前曾带家人来文曲楼用膳,实在是蓬荜生辉,日后若是赏脸再来,小老儿都已经吩咐妥当。”
刘员外又指了指那两坛酒,说道:“这两坛二十年陈的鱼泉酿,原本就是小老儿放在这里,拿来飨友的,时间久了都差点忘了,还请先生务必收下。
小老儿如今阖家幸福,小有家财也满足了,如玉和美娘对我二老也是极为孝顺,也没什么痴心妄想了。刘家有今日,都是拜先生所赐,几斤老酒,不过是聊表寸心,先生切莫推辞,小老儿别无所求。”
“多谢员外,苏某便收下了。”
云苏看似不经意地拍了一下桌上的酒瓶,里面总算是安分了一些。
刘员外微微一愣,不料这么顺利就送出了两坛酒,原本想了很多说辞,生怕这位高人不收,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二人又闲聊两句,云苏便起身告辞,不是人着急,而是再聊下去,瓶子里的家伙可能就镇压不住了。
刘员外本来还想安排一桌酒席,见状也只好作罢,想亲自送酒上门,又怕不合适,就吩咐了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唤来了两辆马车,一辆云苏坐,一辆送酒。
倒不是酒有多值钱,他实在是怕手下人办事不利,把好事办出遗憾了,才让管家亲自去送。
左思右想,心中又有了事儿,云苏前脚走,他也马上赶回了刘府。
云苏回到清风小筑,让王玄机继续看通玄经,就抱着两坛酒回屋去了。
小丫头这些日子几乎手不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