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
就在燕争惊疑不定之际,修德昌面色一沉,悄然聚敛劲力。
哪怕尚未施展,但聚敛的气势已是杀气腾腾,眼看着就要施展时,一旁的徐清风虽然与燕争并无任何交情,但是与周夜深私交不错。当时在拍卖行,他看得出来,周夜深手里有把柄在这二狗子手中,于情于理也应该适当干预。
“修总管别生气,对付这小子何须您亲自动手,直接让酒楼的人来处理就好了。”徐清风一边安抚的同时,还眼神给身边的小厮,对方心领神会,立刻跑进酒楼,片刻便叫来了酒楼老板。
“郑老板,这小子与修总管有仇,他想进去吃饭,修总管不乐意,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徐清风看着所谓的老板,不断挤眉弄眼,传递眼色。
“好嘞,小的明白。”
两撇小胡子的中年老板哪儿敢得罪修德昌,他并非傻子,自然明白徐清风的意思,点头哈腰之后,便是叫来两个打手将燕争翻卷过来,喝道:“来人,给我将这小子丢出去,他若敢……”
话到一半,当看到燕争真容时,他立刻欲言又止,惊疑一阵,忽然转身看向修德昌,讨好道:“那什么修总管,您看这大中午的,吃饭的人挺多,如果当众赶人走,恐怕影响不好,要不然您看这样,我……”
“怎么,你不想赶他走?”修德昌面色一凛。
徐清风也是有些呼气,呵斥道:“郑老板,难道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这小子与修总管有仇,那就是和修家过不去,你这小店还想不想开了……”
“当然想开,但是人……我不能赶走。”
“混账!”
修德昌厉声呵斥,向前一步,劲力早已安耐不住,眼看着将要施展出来,这郑老板却无所畏惧道:“修总管,虽然您是修家总管,但说到底也只是个下人。你经常来小店吃饭,应该很清楚,在我们酒楼,你修家也占有一定股份,你若是与我酒楼为难,便是与自家人为难,你确定要这样?”
“你!”
修德昌气极。
想不到,这破老板居然为了这条烂狗和自己作对。
但是,他所言非虚,修家的确在清风楼占有股份,而对方还是少主的死对头。
两者你争我夺数年,本就是一触即发的边缘时刻,他可不想当这个导火.索。
因此,哪怕心中对燕争再如何憎恶,他现在也不可能和郑老板撕破脸,两相比较,得不偿失。
留得青山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