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办?”
宋望津故意顿了一会儿,说:“我刚好和他大哥有点交情,我帮你问问,应该能解决,不过戚宿可能得出点血,因为虽然两边都有错,但他动手了。”
宋知薇佯装讶异,“你怎么知道他动手了,陈骤刚刚走没多久。”
那边一下安静下来,过了好久宋望津才回复:“按戚宿的性子,这不是必然的结果吗,我猜的。”
……
挂了电话,宋知薇跟着戚宿进屋,边脱外套边问,“他怎么就笃定我能给你吹的动耳旁风?”
“不知道,病急乱投医吧。”戚宿从身后搂住她,将她拥到怀里,蹭了蹭她的脖子,“别说这些扫兴的话,继续做车里没做完的事。”
宋知薇无奈道:“澡都没洗,臭死了。”
她当然知道他自己能解决,但中间环节宋望津显得实在太蠢她有点不敢相信,比如为什么从她下手为什么觉得她能撼动戚宿的决策等。
看戚宿现在的样子,恐怕是得不到答案了。
戚宿的手熟稔绕到胸前解开她的扣子,又挑起贴身的衣物,哑声道:“我们一起洗。”
“不要。”宋知薇当即拒绝,“每次你都等不及,我很不舒服。”
戚宿道:“怎么不怪你自己撩拨我。”
宋知薇直呼冤枉,“我就站在那儿什么都没做,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戚宿颇为无赖,“站在那儿可不就是撩拨。”
“你做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