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戚宿用眼神示意她看禁止大声喧哗的牌子,淡道:“你应该问他自己做了什么。”
“这个畜生。”戚鸿光除了气愤还有不争,“看起来老实敦厚,怎么能干出监……干出那种事!”
说到底事情由她而起,宋知薇走到前面,给两位长辈道了声对不起。
戚鸿光一愣,叹气道:“还是我教子无方,如果再晚一点,忆柳恐怕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虽不知什么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服毒,也证明忍到了极致。
他们不太管小辈的事,每次见着夫妻感情和睦就觉得和外人说的一样是神仙眷侣,今天的事情,正好给他们上了一课──凡事不能光看表面。
陈锦想了想,又拉着宋知薇到了旁边,悄声说:“你和他,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知薇明白她是怕自己步郑忆柳的后尘,然而她想临时哄骗,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她和戚宿的关系,也并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见她没什么话讲,陈锦了然,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过不下去,就及时止损,别想不开。”
“我知道。”宋知薇缓声应了。
也正如那句身不由己,她并不想跟戚宿走到上法庭那一步,但他实在太过独断,她不知道怎么应对。
戚重郑忆柳的惨淡,也证明了有些事拖不得。
仔细一想,他两再这么斩不断,未必不会走向同样的结局。
当然值得庆幸的是,戚宿对她只是占有欲,而不是浓烈的爱情。
“只是例行询问,会不会有牢狱之灾还得看忆柳的意思,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