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给宋知薇出院办的宴会,因为戚宿的到来显得有些诡异。
戚宿勾开椅子坐下,自来熟道:“各位,不介意加个我吧。”
林韫对这个她刚改观就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的人没有好脸色,“戚总,你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戚宿揽住旁边人的腰,笑道:“老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不是应该的。”
仿佛故意膈应她,戚宿无时无刻都在叫这两个字,听的宋知薇耳朵起茧,她推了推他,拧眉道:“你能不能正常点。”
从前他们有约,两边的朋友互相不熟,也没有什么交叉的地方,所以一直都是各聚各的。
结果今天出门的时候戚宿用送她的名字面不改色的跟了进来,俨然一副男主人姿态。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用死皮赖脸四个字来形容他。
戚宿的目光从谢京九身上飘过,定在了徐知节身上,“我好兄弟都能来,我怎么不行?”
林韫毫不客气,“我在追徐医生,怎么,你也想掺和一脚?”
戚宿似笑非笑的看着徐知节,“怎么从来没说过?”
林韫道:“那是我们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就仗着徐知节脾气好逮着他可劲儿欺负?戚总未免也太小心眼了。”
其实林韫也不是故意针对,好友刚恋爱的时候她觉得戚宿这人挺靠谱的,事事有回应,应该靠得住,她还羡慕过一阵子。
结果处的时间长了才知道,他身边那一圈儿,除了徐知节没有偏见,其他人以江祯为首都看不上宋知薇。
最后又撞见白月光事件,她对戚宿的印象就更差了。
林韫心里梗着一口气,时时想为好友鸣不平。
按道理是人家的家事,她应该有界限感,但每次看见戚宿的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戚宿没说话,不安分的捏了捏宋知薇的腰,宋知薇怕痒,身子一颤差点忍不住叫出声,转过头只看见他气定神闲的侧脸。
他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从谢京九的位置望过来,刚好能把这边的情形看个一清二楚。
第四次的时候,宋知薇忍无可忍,靠过去低声道:“你要是再这样,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爸说你伤刚好就在外面喝酒。”
可能是棍棒教育深入骨髓,戚宿虽然对戚鸿光有怨言,但拿来威胁还是有点用的,尤其是上回在医院被十几个大汉监视了数天以后。
他果然安分了,只是神色中还透露着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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