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方派人来处理。
黑恶性质违规拆建,火药颠簸摩擦产生爆炸,炸死涉黑人员十一名。
尸体和被炸废的车辆,很快被警方车辆清理干净,运输下山。
石龙村口依旧安谧祥和,干净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中午十二点,日光煦暖,陈清河笑着招呼,“两位颠簸一路,到家吃口热乎饭去,我做拿手菜招待你们。”
一顿饭,算是让陈清河和杨丰年冰释前嫌。
中午,陈清河放在炉火上烤了一条大鱼,刷上秘制的烧烤酱,烤得外酥里嫩,扑在桌上洒了胡椒盐,鲜香扑鼻。
锅里架着白菜豆腐汤,一锅鲜米饭,还有王成芳做的几个小菜。
为了不让家人和赵昌平俩人尴尬,同样的饭菜被陈清河分成两桌。
一桌在饭厅,一桌在客厅。
客厅里,只有陈清河和赵昌平与杨丰年,方便谈生意。
赵昌平撕下一条鱼肉,放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笑着说:“兄弟,今天的事真漂亮啊,一劳永逸。”
“人恶自有天收,我只不过帮了老天爷一点忙而已。”
杨丰年却有些忧心忡忡,“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杨胜利没了也就没了,可他带来的十个小混混,后头都有人。”
“那些为非作歹的混蛋们,整天把关二爷的忠义挂在嘴边,听说自己的小弟被杀,肯定会报复。”
“哪怕他们不愿意,也得报复,因为小弟被害,大哥不出头,会影响威信。”
“清河兄弟,我尽量帮你把风头压下去,但你最近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陈清河神情凝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谢了。”
“自家兄弟,别客气。”
在八零年代初,民风剽悍,同时社会相对动荡不安。
两村械斗时出猎枪、土雷,都是常有的事情,在各有死伤的情况下,或许双方争夺的只是一口井,或者一个桥。
等送走赵昌平和杨丰年以后,陈清河并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免得他们担心。
毕竟那些混混,针对的是自己,和父母没关系。
杨丰年也说了,那些大混混头子,反而碍于规矩,遵循祸不及妻儿传统,要动手只会对陈清河下手。
夜晚躺在床上,陈清河仍然在苦思冥想,怎么对付这些大混混们。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以后投资越来越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