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请客,两位一定要捧场。”
“好!”
八零年初,但凡是敢创业的人,基本或大或小都有所成就。
陈清河虽说不认识杨丰年,但是从他的为人处世来看,以后此人必定大有作为。
像这样的人,认识一下没有坏处。
在店里挑了八件衣服以后,陈清河出门时,顺手把旧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哎,衣服还能穿呢!”
杨音韵伸手要翻垃圾桶,被陈清河给握住柔荑,“老婆,咱以后都穿新衣裳,你细皮嫩肉,可不能被粗布给摩坏了。”
“那以后干农活,我总不能穿这一身吧。”
“咱家有了那么多钱,还干什么农活,以后你就是千金大小姐,吃好穿好就行。”
“你怎么不换上新衣服?”
“我皮糙肉厚,穿粗布衣裳不碍事。”
农村的粗布,虽然有点摩皮肤,但是吸汗透气,最重要的是,这件衣裳是母亲缝制的。
门口停着一辆进口的福特汽车,杨丰年亲自开车,陈清河和杨音韵坐在后面。
车子在县城公路上徐徐行驶,杨音韵忍不住感叹,“汽车可真好啊,跑起来既快又稳。”
陈清河抚摸着真皮坐饰:“老婆,等赚了钱,咱也买一辆。”
“一辆车得多少钱?”
“大概十万块左右吧。”
杨丰年苦笑着说道:“想当初我买这辆车,可是花了全家三分之二的积蓄。”
来到八仙楼,陈清河点了一桌子菜,还有上好的茅台酒,宴请俩人吃饭。
生意人的心事都比较重,只有在醉酒的时候,才能打开话匣子。
三杯两盏下肚,杨丰年说出了自己的过往。
他父亲是个大商人,早年间就是做服装生意发家,家产有十几万。
杨丰年则是一个纨绔,除了花钱啥也不会。
直到半年前,父亲去世,挥霍无度的杨丰年,竟然用家里三分之二的资产,买了一辆轿车。
后来生意连锁崩盘,慌了神的赵丰年,急忙收拢资金,在老家石龙县开了一个百货市场,一个服装店。
现在手里有点闲钱,想要联合赵昌平,每人投资五千块,开一个自产自销的服装厂。
赵昌平问:“清河兄弟,你现在身上的资金,比我俩加在一起还要多。”
“要不要一起入股,咱们初始资金一万,每个人三千多,压力还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