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宦惟路着急地道:“会,绝哥他刚刚跟我说他在见朋友,让我不要过去。”
“惟路,”陆若紫拉住宦惟路,“绝哥都这样子说了,那说明他见的这个朋友,我们并不认识,要不,我们就不要过去了吧。”
这三天,宦惟路没有接到邝惊绝的一个电话,也没有收到邝惊绝的一条信息,很是担心,又看到他发来的那样子的照片,他真的做不到乖乖听他的话不去找他。
他想了一下,便说:“若紫,绝哥他看到我当初贴在粥店的照片和便利贴了。”
这话一出,陆若紫比宦惟路更急,“惟路,我们赶紧去吧。”
宦惟路有些哭笑不得:“若紫,你怎么比我还急?”
陆若紫抬手打他:“宦惟路,你不要忘了,你写了好多张便利贴,你确定绝哥看到之后不会因此有什么吗?”
“走,赶紧走。”宦惟路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可到了目的地,还没有下车。
宦惟路就被陆若紫摁住了脑袋,“惟路,低头。”
“怎么了?”
“木子也在。”
“木子?”
“嗯。”
陆若紫低头深思了一小会,才说:“惟路,绝哥说的朋友居然是木子。”
“可是,绝哥和时帧姐从未说过他们和木子是认识的。”
“惟路,你说,绝哥是不是想在离开之前帮二哥一把?”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是别的事情了。
宦惟路也很不解:“若紫,在存芜和小石头说有关木子事情的时候,那两人一言不发。”
“我很难不觉得这里面没坑。”
“你怎么看,若紫?”
“惟路,我也这样子觉得。”陆若紫缓慢地抬头,透过车窗看向在店门坐着的三人。
“若紫,现在,我们要不要下车?”宦惟路问。
他现在有点后悔没听邝惊绝的话了。
要是听了,他们两个现在就不用这么地为难了。
“我有点不敢去。”陆若紫一想到三天前邝惊绝和时帧在他们面前演戏,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转头一想,她又觉得不下去是不行的,“那个,老公,要是我们不下去,便利贴的事情怎么来。”
宦惟路只听到了陆若紫话中的老公一词,他眼眸里尽是欣喜,“陆若紫,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