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紧紧贴着墙,因为酒变得微红的眼睛里带着警惕:“傅臣寒你还想干什么,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不能食言。”
“我说什么了?”
他反问她,那模样非常倨傲,带着上位者的轻蔑。
孟歌然微怔,没有激动,没有质问,只是有些疲惫的闭了闭眼,肩膀上的痛刺激得她精疲力尽了。
她扯扯嘴角,低声嘲讽:“都说傅总一言九鼎,是我太天真了。”
傅臣寒忽视心里涌起的怪异感觉,只当是对孟歌然的怒火,他冷笑:“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
孟歌然疲惫道:“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气,我跟那个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讽刺,傅臣寒哪里是因为这个生气,分明是自己蛮狠专制的脾气又犯了,认为她也是他的所属品了。
她肩膀痛得不行,估计又是一大块淤青。
“傅总还有什么别的吩咐?”
她这样温顺的姿态傅臣寒心里应该舒坦才对,但他却无端的生出一股怒气,他掐着孟歌然的下巴:“谁的话你都听吗?在美国也是这样?”
孟歌然被他激出逆反心理,又酒意上头,她笑得风情万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傅总吃醋了?美国社会开放这些都是小事儿,况且大家都是成年人,何必在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