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追得这么紧,难道怕她跑了不成?初七略有不悦道:“我初来乍道,想要走过去,顺便看看城中风景,烦请您在前带路。”
昆仑奴犹豫起来,初七不管不顾的把五匹绸缎放在车上,“东西南北,往哪儿走?”话落,她往东去。
昆仑奴拦住她的去路,揖礼道:“请贵客跟着车走,那个方向反了。”
话落,他在前带路,初七和李商就跟在其车后。
李商自天祝王府中回来后就没说过话,脸黑成了锅底,此时他也没给初七好脸色看,厉声质问:“你怎么会招惹到慕容舜的?”
“我怎么知道?我这是出门踩狗屎了呀!”初七委屈极了,小嘴嘟得老高,“在商市遇到个半疯子,难道还是我的错?”
随后,她将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了李商,李商听完之后低下头一声不吭,在快要到王子府时,他从袖出拿出一把玲珑匕首悄悄递给她。
“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初七眼睛一瞥,这么小的一把刀?
她不屑地把李商的手推开,然后在袖兜里掏出一把尖锥,接着拉开衣襟露出一把匕首,再撩开衣摆指指脚上的靴,靴筒处冒出一小截短刀柄。
“……”李商斜眼睨她,“你不觉得重吗?”
“命更重!”初七把身上的短刀匕首藏藏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叫我过去,万一我回不来了替我照顾阿财。”
她说着“临终遗言”,李商的脸突然绷紧了,就像一面刚做好的鼓,风吹上去都能敲得出声音。
“你不会回不来,我不答应!”
初七嗤之以鼻,“你年纪不大,口气倒不小。”
这话不说还不要紧,一说李商更生气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发作,憋气憋得满脸通红。
“你还比我小上一岁,有什么资格说我小?!你要死在里头随你,我再多关心你一句,我就是狗!”
初七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觉得莫名其妙,正想说些什么时,王子府到了,这府邸竟然与汉家的没什么不同,门前还有一对造型粗犷的石狮子,不同之处在于公狮头顶上立着一只鹰,母狮头顶上趴着一匹狼。
王子府的大门敞开,似乎早就准备接初七进去。李商看到这扇朱门后扭头就走,没几步他又回来了,咬牙切齿的把匕首硬塞在初七手里。
他语气生硬地说:“按三郎吩咐我只能送你到此,小心。”
初七望着他,一双杏眸熠熠生辉,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