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老受阿柴侵扰,我得快些赶回去。”
“来都来了,是不是将军嫌弃晚辈年纪小,不屑与晚辈共饮?”
“当然不是,只是大白天不能喝酒,犯军规要受罚。”
“犯军规呀,那倒奇怪了,汪将军这么早来此是为何事呢?”
话是一套接一套的,汪郝竟有些招架不住,他青着脸抬手告辞,却又被李商缠住了,趁这时候,谢惟与谢阿囡说:“把阿财牵过来。”
说着,有一身材高大、面目黝黑的妇人匆匆地从谢惟边上走过,她人胖得很,脚却生得小,小跑时摇摇晃晃,一步三回头,鬼鬼祟祟的,看得人心焦。
“等等。”谢惟抬手示意,“此妇人颇为奇怪。”
谢阿囡忙把眼睛转过去,只见那妇人踮着脚尖,使劲拔长脖子在给汪郝递眼色,而汪郝被李商缠得死,全然顾不了她,片刻,汪郝身边的小将有所察觉,偷偷摸摸地走了过去。
谢惟递给阿囡一个眼色,阿囡假模假样地靠在城门边上,紧盯着妇人的嘴。
谢阿囡擅长读唇语,别人嘴皮子动得再快也难不倒他,待妇人和小将说完,阿囡就回到谢惟的身边,低声道:“她说有几头‘羊’跑了,有头‘肥羊’不知去了哪儿。”
“肥羊?”谢惟凝神思忖,猜想妇人所指的“肥羊”一定不是初七。
“初七一定在城里,再仔细找找。”
谢惟下令,谢氏几个驼客纷纷地在城中游走,而这个时候,初七和阿柔在人家房顶上露出个脑袋。
“跟我来!”初七小声说道,紧接着像只猴子灵巧地跳到地上,阿柔环顾四处,也跟着往下跳,然后根据初七的指示,藏进他们的货车里。
“嘿!初七,你怎么在这儿?大伙找了你老半天了!”
李商突然从她背后出现,着实把人吓了大跳。
初七打一激灵,忙转过身扯了个笑,“啊,我一直在呀,还奇怪怎么没人叫我,哈哈哈哈。”
“胡扯!我都注意到你昨晚就不见了,你去哪儿了?”
“我……我是……”
初七想要解释,恰好看到谢惟迎面而来,她的心咚咚咚乱跳,不知该怎么说昨晚的事,若说自己被恶人绑了,他一定会嫌弃自己多事;若说车里还藏了个她救出来的女子,说不定还会被赶走。
不行,死也不能说!
初七若无其事,见到谢惟后恭敬揖礼,“郎君,我早上睡过头了,愿意受罚。”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