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过,汤池旁流窜的黑蛇消失不见。
他喉咙滑动,“夫人这般投怀送抱,为夫可是会忍不住的。”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就已经肆意地在我身上游动,引得我颤栗不止。
我心猿意马,赶忙逃离他的怀中,警惕地打望四周,确定黑蛇不见后准备上岸。
“既然夫人衣裳都湿了,那便同我来个鸳鸯浴好了。”夙沙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我身上的衣裳瞬间不翼而飞,一丝不挂地没在水中。
“流氓!”我脸色铁青地沉在水里,紧紧抱住自己。
夙沙唇角笑意渐浓,调戏我:“昨夜洞房花烛夜为夫早已见过,夫人何必如此羞涩。”
看着他戏虐的笑意,我恍然大悟,怒火越过胆量,破口大骂道:“那条蛇肯定是你故意放的,卑劣无耻!”
夙沙朝我走近,水波涟漪:“看来我的夫人并不傻。”
我的自尊仿佛被狠狠羞辱践踏,心中涌满的委屈使我潸然泪下,朝他吼道:“妖怪,你别靠近我,否则我…我死给你看!”
夙沙眼神松动,甚至有丝悲戚。
他停驻须臾,一片烟雾忽然缭绕水面,他一跃而起,白衫裹体时安稳落地。
他背对着我说,语气冷漠:“衣裳我给你放这里,门外有侍女送你回房。”
他就这样消失在我眼前。
我沉沉地将头埋进水里,内心的绝望使我萌生就此掩埋在水中的想法,直到我快要窒息时,一双手将我从水中拉出。
越禾看见我一丝不挂,面红耳赤,赶紧将衣裳盖在我身上,责骂我:“你疯了?想死别拉上我,我可不想给你陪葬。”
我抱住越禾嚎啕大哭:“你们妖怪就这么喜欢捉弄人吗?”
越禾嫌弃地想要推开我,可看我哭得如此伤心欲绝,也不忍心再伤口撒盐,任由我鼻涕眼泪擦在她的衣裳面。
她说:“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妖怪,我就挺好的。”
我哭得稀里哗啦,控诉夙沙:“他太坏了。”
越禾附和我的话:“对,他坏透了。”
我抬起泪痕满面的脸,满怀期盼地发问:“我想回家,你能帮我摆脱他吗?”
越禾面露难色,说:“这个…我如若打得过他,我还能在这里听你鬼哭狼嚎吗?”
我更绝望地放声大哭。
越禾掏掏被吵得发痛的耳朵,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能让你摆脱他,但…我觉得不大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