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叶临渊悄悄倚靠在半开的窗沿,注视着她们若有所思。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念诗时候的样子很美。”
陆嘉静秋眸明亮,语气温柔。
“神韵非凡,无出其右。”夏浅斟微笑着补充道。
“哼,你们两个今生都过不好,就不要妄谈来世了。”
邵神韵发现了叶临渊,琼鼻轻哼话头一转,依旧毒舌。
她扬起衣袖,一股劲风旋转冲撞,彻底将半开的木窗洞开。
呼啸的风,吹得门外的叶临渊白衣墨发飞扬。
他不管风吹浪打,胜却闲庭信步绕过窗,缓步进来。
叶临渊望着二女,语出惊人镇定自若对邵神韵说道:“她们的今生,我来负责。”
邵神韵秀眉微簇,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开口讥讽道:“虚伪——你竟能将左拥右抱的想法,说得这么大义凛然。”
“我倒是真小看你的无耻了。”
她这般评价着,不等叶临渊反驳。冷漠神色一甩衣袖径直离开了。
邵神韵的怒火,积蓄埋藏在反复无常的外表下。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一个火星会将她彻底引爆。
“你以前不会说这种话的。”
陆嘉静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人,是会改变的。所有人都在前进,大家都在成长。”叶临渊站在原地,微笑着回答她。
他是活生生的人,再非冰冷冷的剑。
叶临渊被困在今生,出不去。也看不透。前世既然已经失败,今生就不该再踏入同一条死路。
这是他这些天,辗转跌宕所明悟的事情。不再执着大道,追问天地:“他从哪里来,又该往何处去?为什么偏偏是他,独占死亡回归的诅咒?”
“现在这样的我,不好么?”他反问着陆嘉静。
“好的很,如果你早一点开窍就更好了。”她思索想到什么,柔声回答,心绪安宁。
这番情景,夏浅斟贝齿轻咬红唇,有些难以启齿。
她可拉不下脸面,接受叶临渊更多的照顾。
自己本就同他非亲非故,又怎能“抢”陆嘉静的爱人。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姐妹情分?
况且她自己再清楚不过:身体的伤势,已经蔓延动摇了大道的根基。
更不愿寄人篱下:她还有自己的想法同打算。夏浅斟久困神宫,厌倦了这世俗繁杂的规矩与不变的常态。
尤其在经历这生死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