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嫣看着南宫进,“先生,我父亲可还有救?”
南宫进笑了一下,“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我手上有一味断续草,可解鸩毒,不过……”
“后续我补给你。”南宫安忽地在南宫进耳边说了一声。
南宫进看了一眼南宫安,尉迟嫣着急地说道,“不过什么?”
“我们和世子交好,日后若事发,你明白的。”
尉迟嫣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认真道,“好,我答应你。”
南宫安眼中带着笑意看向南宫进,嘴硬啊。
尉迟昊在朝中属于中立的那一派,从不站对,也从不参与党争,这次过后,怕是就要不一样了。
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命珍贵,尉迟嫣答应了,南宫进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
“那味药我没带在身边,过几日我会派人送来,现在我给你开一些控制病情的药,先让他清醒过来。”
尉迟嫣喜极而泣,“好,好。”
“南宫先生,还需要什么吗,我去准备。”
“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幕后之人肯定还会有所动作的。”
尉迟嫣点头,她的生活环境单纯,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种事情,只是如今箭在弦上,她必须得成长。
把药单开好之后,南宫进和一行人走了出去,南宫安看向南宫进,“你怎么想起来为王府说话了。”
南宫进神色淡淡,也不看他日日住在王府,就当生活费了。”
南宫安笑了一声,“你以前在宗门里可没这觉悟。”
南宫进哼哼一声,不说话了。
“你觉得这件事和南疆使者那些人有没有关系。”
沈又灵看向陈景砚,这件事情明显有蹊跷,而且指向性太过明显,就算真是那些人,难道他们这么会蠢到用这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害人吗。
“不着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
陈景砚唇角微勾,不知道为什么,沈又灵觉得陈景砚似乎总是胸有成竹,好像什么事情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
“你有办法了?”
沈又灵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
陈景砚笑了一下,“那些人此时都入京了,总会有动作的。”
沈又灵叹了口气,“哎,也只能这样了。”
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还都没有结果,真是让人心焦。
尉迟府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一行人便离开了,第二天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