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好像没有再被呛着。“这烟挺好抽的。”他依旧是三个手指捏着烟说。
顾世忠哈哈一笑:“烟,您早该抽的,看您有这方面的天赋。”
牟文华也是一笑,说:“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抽烟,又有了个第一次,凡是有了第一次的,肯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以至无穷次,这是数的规律,也是人欲无法停止的原因。”
“哲理。”顾世忠是杆老烟枪,说话的功夫,他的烟已经燃尽了一多半。
“让他俩在里面说个话儿。”顾世忠向门内扭了扭头。
“是呀,咱俩在他俩不太方便,我看霍旭友还挺内秀的,还有害羞的样子呢,不像恋爱中人,不是已经都睡了么。”牟文华依旧捏着烟,他吸得很轻,烟还有多半截。他讲话时喜欢使用肢体动作,在说害羞时,顺便摸了自己的一把脸,捏在手里的烟卷在他摸脸的时候顺便被他得嘴角夹住了,白色的烟卷伴随着他说出的最后几个字在他的嘴角一上一下的跳动,飘起的烟雾好像熏着了他,他眯起了眼睛,整个半边脸因为眯起的眼睛变有些倾斜。
顾世忠心中好笑,“您样子不像第一次抽烟的,倒象个老烟鬼。”他本是玩笑的话,牟文华却认真地说:“第一次,第一次,绝对第一次。”白色的纸烟依旧叼在他的嘴角,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顾世忠听到霍旭友喊话,“你们不进去了,怎么出来不回去了?”他看到霍旭友跟陈惠几乎肩并肩的站在了他们身后。他又听到霍旭友吃惊的问:“华哥,你也会抽烟?你不是说你不会抽烟吗?”他听到牟文华发出爽朗的笑声,也听到自己哈哈笑了几声,说:“给你们两个腾点说话的时间,昨天晚上时间短,现在时间更短,我们两个电灯泡照得你俩太寂寞。”
陈惠伸出拳头打了一下顾世忠的后背,嗔道:“我不需要寂寞,我需要你们两个。”
霍旭友好像抱怨道:“华哥,你怎么把帐结了呢,该是我结的,这样弄得我多不好意思,我在陈惠面前没法抬头了。”
牟文华回道:“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结帐,不要在意这无聊的事情。”
顾世忠阴白,饭可以吃到这时候了,他们肯定不会再重新回到饭桌旁,也不会再重新回到酒馆里面。
顾世忠还想再见一下朱顺,问陈惠:“你不晚吧?”
陈惠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里离车站多远。”她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七点半,我八点十分的火车。”
三个男人都听到了,相互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