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责任书。
上面的字迹潦草不堪,只能依稀辨认出有南初的习惯。
她当时该有多么急迫绝望。
“闻野,这是最后一次。”
他返回去,从陆昔手里接过葡萄糖。
“我来。”
“好。”
足足二十分钟,南初才悠然转醒。
很熟悉很熟悉的拥抱。
就好像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她不愿意睁开眼,却下意识抱住对方。
“南初?”
霍西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
“嗯……”
她睁开眼,脸色依旧苍白。
“霍先生,我厉害吗?”
霍西辞心中少见地泛起一种酸涩。
这大概是心疼。
他揉了揉南初的脑袋。
“笨蛋。”
苏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老泪纵横。
他过来握住南初的手。
“丫头,老师以你为荣。”
南初茫然地眨眨眼。
她又看向霍西辞。
“我饿了。”
霍西辞轻而易举地抱起她,往外走。
“好,我们回家。”
她确实已经无力支撑一具身体了。
只能任由霍西辞抱着。
她把头靠在霍西辞的胸口,能听见他急促的心跳。
“霍先生,你是不是缺乏锻炼?”
“不会。”
“那为什么心跳这么快?”
“闭嘴。”
上了车很久,南初还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
原来真的不是因为走得太快。
回到家,南初彻底体验了一把病人的待遇。
徐伯特意熬了养胃的鸡米粥。
她半躺在床上,霍西辞端着碗,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
“霍先生,发出去的邀请函怎么样,有回应吗?”
霍西辞又塞了一勺粥进她嘴里。
“有。”
“有多少人能来?”
“224人。”
南初眼睛一亮,撑着身体坐起来。
“这么多人?”
“一共发了多少份邀请函?”
“223份。”
“……”
她是不是幻听了。
“我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