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道还是躺在床上,他的脚踝被那群人伤了,又因为没有及时的医治,所以有些发炎,现在还没法自如地走动,只能安安分分地躺在矮榻上
——说是矮榻,其实也只是用木头和几块破布组合而成的、一块休息的地方罢了。
“你姐姐怎么说?”是游道让梁远去问的言一,毕竟他现在和这两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这船上真的没有了吃的,他指不定会不会被那女人扔下船去自生自灭。
“姐姐说她会想办法的。”梁远脆生生地回答了一句,他对言一很有信心。
她来想办法?游道一听就有些坐不住了,这万一没想到办法,岂不是要拿他开刀?
啧,“我出去看看。”游道说了这么一句,便挪着往外走,梁远见状,连忙说:“哥哥我扶着你吧。”
“不用,我自己还可以走。”游道看了眼梁远的小身板,虽然他也不过才十岁,但他至少比梁远大了五岁,身量也大了不少,又不是真的走不动了,全没有让一个孩子来扶着自己的说法,“你好好睡一会儿吧。”他说道。
更何况,这孩子一看就没有吃过什么苦,几天前又受了些惊吓,白日里强打着精神不让他姐姐担心,
但在晚上却因为蚊虫侵扰迟迟睡不着,他都知道,这船棚里白日的蚊虫还要少一些,也没有那么潮湿,挺适合他补眠的,游道想着。
话说阿舒那个人,看得出来不太像是经常照顾孩子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往外走。
“哦,那哥哥你小心一点。”梁远说了这么一句,也乖乖去睡了,毕竟,他是真的很累了,锦王妃要他听言一的话,也尽可能的的告诉他沿途的凶险,但他仍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从而有些失眠。
眼瞧着小孩儿去睡了,游道才慢慢腾腾地往船头走。
“你在干什么?”他看着言一手里的动作,有些不解,这是在编什么呢?
言一看了他一眼,“编渔网啊,”手上那个动作不停,“不然剩下几天吃什么?”
渔网?游道闻言,睁大了眼睛,他还没看过编渔网呢?“这个怎么编?”
“呐。”言一也没有说什么,把手上的动作给他展示了一边,
“喔喔喔,这样啊。”游道看了几眼,“好像也不难啊……”
“那你来编。”言一闻言,顺手就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了游道,呵,不难,不难你来试试,言一早就编的不耐烦了。
她虽然会做这些,但这并不代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