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守不住那些重要的据点了,
刘旦有些惊讶,更多的则是不解,
按理说,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这些凭空冒出来的人竟然能同他这些精心培养的队伍一较高下……
这怎么可能呢?他下意识地否认到,
这些随着他跑了这么多个地方的人,见了这么多血的人,怎么连一群手无寸铁的百姓都镇压不了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转身问道,他心中的那丝不对劲是越发的清晰了,
这不对,他想到,
自从他们进了平州城的时候,好像事情就已经没有在他的把握中了,刘旦回想到,
“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他问道,他看见薛达的脸色不太对劲,
“这……”薛达吞吞吐吐地说到,“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如实说,
这还真是瞒了我不少的东西,他在心里想到,
难怪、难怪这些人久不归降于他,难怪他在这里的名声是一天比一天的难听,
“……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刘旦问道,
薛达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刘旦有些发怒的脸,还是说了出口,
“军师,难道不觉得你的做法实在是强人所难嘛——那些人欺辱我们、羞辱我们、打压我们,给咱们白眼……
每个跟随着咱们的人,都是为了出这一口恶气
——而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让这些人见识见识我们得厉害了,而你却要我们去保护这些人?”他反问道,“这怎么可能呢?”
他叹了一口气,说完,便下了去,
刘旦听了这些话,先是震惊,然后却是一阵畅然,
果然哪,这些人果然只配被人驱使,试问?若是这些欺压久了的人只能看见近处的利益,而看不见长远的未来,那他们有什么会走得远呢?
他有些失望——失望于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的事,却在将要成功之时,被这些目光短浅的人给拖了后腿,
但更多的,则是对那些人的恨意——凭什么这些人可以拥有自己的家园,也可以拥有自己的亲人,而他和他的弟弟,就要被驱逐出去……
而在另一边,
随着游道一方人的深入,也发现了这些蛮人的颓势,他们一鼓作气地拿下了三个据点,而后,又去接应言一他们所在的北门,
等到成功控制了北门,大家伙才放松下来,
——大计已成,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