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也不知道是触发了将军的哪件伤心事,杨宿现在整日借酒浇愁——若是平日里这样还好吧,边地向来寒冷,为了暖身,将士们都会有些喝酒的习惯,
但坏就坏在杨宿的身体刚受了伤,现在正是养身体的时候,怎么好整日酗酒啊,杜柙和杜越实在劝不住人,便把注意打到了小世子的身上,
“可那关我什么事?”听了杜越的话,小世子回到,“莫不是我让他不好好养病的?”
小世子现在的心情算不上好——颜舒姐姐和行鹿哥哥都失踪了,他在这个军营了最能依靠的人没了,他其实知道自己能够离开这里的机会已经几乎是没有了,
但是,小世子仍然是咽不下这口气——远颂军里根本就不缺人用,言一和游道进了远颂军,也做不了“锦上添花”的事——但是杨宿因为他的私心,还是把两人给调走了,
调走了也就算了,小世子自认为自己不算是一个整日需要人照顾、陪伴的人——当初在云池镇的时候,三人也是自己处理自己的事,顶多就是因为他年纪小了些,所以言一对他的关注就要多一些,
但是,言一一直都很尊重他的意思——哪像这人?
见了块玉佩,就一心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他图的是什么呢?小世子想,这种人他在书上见得多了——不就是贪图家财或者是权势,才想方设法地想要同人攀关系的那种家伙,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虽面上装的乖巧,也从不反驳杨宿的某些说法和做法,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就真的会把这人当作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豊朝的锦王殿下,就算表面上对他不闻不顾,但是暗地里却会给他收集自己想要的东西,还会让他见自己的母妃——而不是这个一厢情愿就要做他父亲的人,
……
“可他是你的父亲呀?”杜越不像杜柙,杜柙不会把还未挑明的事说出来,但是杜越可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想,杜柙看着杜越的表情不太对,但是他还未做出什么行动,杜越就忍不住了,他开口道:“难道将军这么天做的事情,都是白做了吗?他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的愧疚?
要不是为了接你回来,将军怎么会离开漠北两个月,又怎么会让这些人有可乘之机?”
“因为我?”小世子人虽小,但在杜越的质问下,神色也没多少变化,只是略显疑惑,“是我叫他去找我的?还是我让他不顾我们的想法,把我们掳上船的?”他不急不慌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