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底细,没人想平白无故地丢命,就算他们现在在军营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些个什么‘红衣军’就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出来的山贼,”有人笑着说到,
“咱们也算是清理过好几批山贼的人了——你可别做出这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他笑了笑,面上透着几分散漫,
“要知道咱们的新人以后啊,可还是要去漠北的呢!”他扬声道,“去漠北的人就这么副德行?”
“可咱们去漠北干什么?”有人开口道左右,他们这些人也不过是只生活在平州城的人,可从没像那些远在在漠北、饱受蛮人侵扰的人一样对蛮人恨之入骨,“去吃黄沙吗——”。
他笑了笑,见附和他的人很少,也就渐渐止了声音,还没安静上几分钟,外面便有人招呼道,
“大伙们都先起来了——太守大人来了,”他声音喊得极其大,大概是想和营内闲聊的人通个信,
“他来了又如何呢?咱们这些人可不归他管,”有人笑着说到,什么时候太守也敢擅自管起远颂军的人了?真是可笑,他们没把外面那人的话当真——或者说是当真了,也没有重视,就像某些人嘀咕的那样,太守,还真管不了他们。
“哎哎——你可别这样说,这可是云州的太守呀难道你们不是云州的百姓了?”有人轻浮地说道,他们这些人大都是周围来的人,初来乍到的时候,谁不是被太守身边的人敲打过,故而听见太守的名字,心里总有些不舒服,便少不了开口抱怨几句。
“想当时征兵的时候,若不是被远颂军的将士拦着——那他可得把我10岁的弟弟都弄回来了,”有人冷笑了声,说道,“啧,他跟没见过人一样——”
“这确实也是,唉——反正咱现在又不归他管,”有人接了句,“反正现在是不怕这些事情了。”他现在也没机会再到处征兵了,
豊朝对征兵管得很严,除了三个大将军以外,就只有国君有这个权力颁布征军令,像云州太守一样的人,大概也就只能管管四周的百姓纠纷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只能干看着这些红衣军在城里躲藏,
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的兵力啊,他手里的兵,最多只能巡查半个云州城。
“哎你们听说了吗——太守这次来是为了红衣军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有人传回来了这个消息,“咱们大概真的要去缴清那群人呢——”
“他凭什么指挥我们?”
有人不服到,
“凭什么?就凭当初杜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