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丝甜甜的笑。
幽幽笛子曲中,她开始进入一个又一个美妙梦境。
“小白,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啊,好多血,这一定很疼吧。”草地上,冷凌看着面前几乎浑身是伤的小白,很是心疼。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
“没事,不疼,一点也不疼。”感受着背后那双越来越轻替它处理着伤口的手,小白第一次撒了谎。
“呜呜呜……好多血,怎么可能不疼,你骗我,你们都跟我哥一样,明明很疼,却总说不疼。”说着,冷凌轻轻摸摸小白柔软的毛,“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一定要学会好好保护自己啊!”
“不疼,真不疼,我皮厚,耐揍。”说着,小白伸出爪子轻轻扒拉一下冷凌,以示安慰。
“噗嗤,哪有人会说自己耐揍的啊!”冷凌哭着哭着就笑了。
“他们都这么说的,事实证明,我确实挺耐揍的。”小白笑笑。
“才不是呢,再耐揍的人,也会疼的。”冷凌眼眶红红的,又掏出另一瓶药液给它涂上,“这个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小白点点头,只感觉眼睛有些湿润,还有些热。
*
“小彩鸟,你才刚出生呢,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竟把你伤成这样……”生命之树上,阿彩正趴在果果的小木屋上,任由它细细替它处理着伤口。
“嘶……疼……”这也是果果第一次处理伤口,下手也没个度,好几次,阿彩都疼出了眼泪来。
“啊……抱歉、抱歉……我再轻一点。”果果非常抱歉的看了一眼阿彩,慢慢学着放轻涂药力度。
渐渐的,阿彩的喊疼声就少了许多。
“童话书上说,听听故事就不会疼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边擦药,果果一边给阿彩讲起了童话故事来。
阿彩对童话故事并不感兴趣,但听着果果那萦绕在耳边稚嫩清脆的声音,它却莫名的感觉并不讨厌。
很快,它就在果果的讲故事声中沉沉睡去了,如同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般。
看伤口处理的差不多,果果自一旁拿出了一床它亲手缝制的绣着童话故事画面的柔软棉被,轻轻盖到阿彩身上。
夜在无限温馨中渐渐褪去。
很快,随着第一缕光降临,微风渐渐将叶上露珠吹落,直到旭日东升,鸟儿脆鸣,几号伤员依旧沉浸在各自甜甜的梦境中。
“是时候该给他们准备早餐了。”果果打定主意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