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你当自己是谁?你现在就是客栈的东家,仙儿的夫君。仙儿还怀着孩子呢,让你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出生,才是你该做的。”
“可……可是穆悠他……”
“他该何去何从,自有他的打算,要你瞎操心?作为朋友,你该尊重他的选择。”
李东升长叹了口气,脸上终于平静了不少:“好,我不会干预,我会找他聊聊,看他如何打算。哦,对了,我前几天见他好像有些不舒服,一个劲儿犯恶心,你有没有给他看看,不知他是哪儿不舒服。”
李回春嘴角勾起一丝怪笑:“这还不是你害的,我哪儿会看。”
“我害的?我怎会害他?”李东升有些懵,我也是一头雾水。
“好了,等我碰到他,和他好好儿谈谈,让他去客栈找你行了吧?”李回春有些不耐烦了:“你客栈不忙吗?还有功夫到处跑?都是快做父亲的人了,别老顾着玩,多给孩子挣点钱。”
“是,殷兄教训的是。我顺道过来去楼上廖氏文斋买块墨。知道吗?我现在一幅字就可以卖一两银子,跟当年穆悠给人家算命一样,概不还价,呵呵,走了。哦,李江湖,明天记得来客栈拿你的对联。”
“好,谢谢东家。”我答道,就见李东升大步流星跑到楼上去了。
“哎,你还有事?没两天就过年了,你家年货都办好了?”李回春问道,言语间听得出来在下逐客令了。
我装作不知:“都置办得差不多了。我们普通百姓,也没什么东西买,也就是些柴米油盐之类,保证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哦。”李回春应道,见我仍没打算走,又道:“听说你一直在照顾蒙捕头,他家的年货也备足了?”
我笑笑:“你操心的事可真多。”
“哦,随便问问嘛。”
“那我也有件事想问问。”
“说!”
我朝外看看:“刚才李东升好像叫你‘殷兄’,什么意思?”
李回春又拿起医书坐了下来:“我三年前陪穆悠去过长安,当时化名‘殷子木’,他与我结为了兄弟,便称我为‘殷兄’,叫习惯了,改不了口。”
“额……那李东升刚才说要给圣人写信?他……他到底是谁?”我又问道。
“李东升的父亲位高权重,为太子詹事,正三品。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得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人喜爱,每逢宫中喜宴,他都会被请进宫去,风光无限。
可惜后来安史之乱,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