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急了。
我们东家也才打理客栈不久,说话也比较直爽,这话赶话,也就杠上了。
明府日理万机,没想到为了这些小事还亲自过来调节,爱民如此,这真是百姓之福啊!”
“哈哈,哪里哪里,福掌柜的,你就少给我戴高帽子了。”徐县令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指着福伯笑道:“到底是老掌柜,这话说出来就是好听。年轻人,多学着点儿。”
“是,多谢明府教诲。”我赶紧答道。
徐县令看来心情好了不少,他转身对那个锦衣客人道:“你啊,别一点小事上纲上线的,人多就等一会儿嘛,何必大呼小叫地惊扰他人吃饭?对面悦来酒楼的菜品也不错,给你朋友捎个信:换了个地方。难不成他们还不来了?”
“是,草民知道了。”
“去吧。”徐县令对他挥挥手,取下墙上《早发白帝城》:“真是不错。这首诗还是不久前李太白路过江陵时新做的。好诗啊,好诗!好字,好字!哈哈哈哈,来,一两银子,你点点,说实话,还真是贵,就当偶尔奢侈一回了。”
“多谢。”李东升捧着一两银子,也高兴地笑了。
“既然是这客栈的东家,就好好儿做生意,别总是惹事。”徐县令对李东升叮嘱道,瞟了我一眼,手一挥,带着一众人走了。
满堂宾客恭敬地送走县令,终于重新落座,我也松了口气,再瞧李东升,他却只顾把玩刚得的一两银子,怕是连县令何时出的门都没注意。
“哎哟,东家,人家可是县令,您好歹行个礼,送一下啊。”福伯忍不住说道。
李东升将银子收进钱袋,满脸迷茫:“我不是已经给他打过招呼了吗?就一个县令而已,还要我把他供着吗?我见了穆悠,都没这么客气。”
“穆……哎,钦差确实不讲究这些礼节,可是别的官员并不都这样看啊。有些人官架子大,就喜欢被人吹捧着,您得把规矩做到了,这样才不会落人话柄。”
福伯叹了口气,继续苦口婆心地教育道:“虽然您和钦差是故友,可是钦差不会在襄州城待一辈子,等翻了年钦差走了,再遇到这种事,徐县令还会袒护您?”
“谁说钦差要走?”李东升突然紧张起来。
小穆上次召集我们所有密探集合时确实亲口说过,没想到李东升却不知道。
“哦,是听别人说的,听说钦差就在襄州城待一年,他是今年三月来的,到来年三月也就任期满了。也许会回夷陵去,也有可能会被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