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没问题后,便让秦落衡在外等一下,他则进去传话去了。
很快。
一名工师走了出来。
他上下打量了秦落衡几眼。
问道:
“你就是秦落衡?”
秦落衡见到这人,眼中露出一抹异色,眼前之人并不是当初桥上颐指气使的那人,因而好奇道:
“小子正是秦落衡。”
“敢问上吏,那名郑姓上吏呢?”
“我记得,四天前,正是那名上吏通知的我。”
这名工师轻笑一声。
嗤笑道:
“你说郑升?”
“他前几天被废了官。”
“好像是盗窃别人玉石,被人给告了。”
“原本是被罚做城旦十来年,后面用爵位抵了不少,加上他哥郑玄用钱财帮他抵了些时日,但还是被罚了快五六年。”
秦落衡一时怔神。
他也是突然想起来了。
那日他跟薄姝在桥上见到一块玉石,只是他们觉得有问题,并没有去捡,没曾想,竟然被郑升给捡了,结果被人给告了。
他也是摇摇头。
不过。
这名工师是郑玄的弟弟?
想到这。
秦落衡目光微沉。
他若没猜错的话,郑升那日是在故意激自己,想给自己设套,只是自己没有上当,而且郑升千算万算,却是没算到,临末,他会被其他人给算计。
他这被人一告。
当即也宣布他的计划破产了。
秦落衡摇摇头。
这名工师把铁锅抱了出来。
秦落衡接过铁锅,也不敢因此放松,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漏洞,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等秦落衡走远。
这名工师却没有回作坊。
他就这么站在原地,看着秦落衡。
良久。
才蹙眉道:
“这就是华御史说的十公子?”
“死而复生?”
“我却是没发现有什么独特之处。”
“当年若非因为他,我司马氏何至沦落到现今地步?”
“兄长司马欣熟读兵书,但只为一名校尉,我司马昌操劳半生,也仅是一名铁官,我司马氏可是世代侍秦啊,先祖司马错、大父司马靳,更是为秦立下过赫赫战功,结果我司马氏的恩泽竟三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