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功赏都经过了层层核查,岂会有误?至于你说的破案之法分发到全国,我在廷尉府根本没听过这个消息。”
“你们说狱曹说他至少拜爵上造,狱衙就一地方官衙,岂能通晓廷尉府内部的拜爵机制?”
“我得到的令书就是这样,令书我也绝对没有读错!”
“你们若真觉得我读错了,我可以把令书交给你们观看,你们看完若还是不服,可直接去廷尉府上告,到时自有官吏核查。”
说完。
这名文吏就准备去拿令书。
秦落衡阻拦道:
“多谢上吏告知。”
“令书就没有必要拿出来了。”
“我对廷尉府的功赏很满意,也并不觉得功赏有问题,而且我的功赏对上吏没有任何影响,上吏又岂会在这事上弄虚作假?”
“方才阆和奋只是一时心急,还请上吏见谅。”
秦落衡也是歉身一礼。
文吏微微额首。
说道:
“秦史子的确更明事理。”
“既然秦史子没意见,那这六两溢金,我就交给秦史子了。”
说完。
文吏从袖间取出六枚小金饼,交给了秦落衡,同时开口道:“秦兼天下,币为两等,黄金以溢为名,上币;铜钱曰半两,重如其文,下币。”
“一溢金为一金,重二十两。”
“秦史子因只功赏了六两金,是不足半溢的,所以只能用这些破碎的小金饼做嘉赏,但这六两金分量却是足够的。”
“秦史子若是不信,可去国市用‘衡器’测量。”
接过这六枚小金饼,秦落衡作揖道:
“上吏言重了。”
“我自然相信官府的赏赐。”
文吏点点头。
没有再多说,拿着令书离开了。
见这名文吏要走远,阆却是有些急了,急忙道:“秦兄,你拦我干什么?你这功赏明明有问题,你献上了这么多破案之法,怎么可能就值六两金啊?”
“这廷尉府分明贪了你的功赏。”
“你怎么就没脾气呢?”
秦落衡抛了抛手中的小金饼,笑着道:“我没觉得这功赏有什么问题,你们也不要再为我打抱不平,这名文吏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破案之法并不会分发全国,价值自然也就没那么高了。”
“廷尉府内部自有一套评判标准,或许我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