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
“只是运气使然。”
“远没有两人说的这么夸张。”
“我们三人既接了案子,自然当倾尽全力,若非实在不懂破案,也不会出此下策了,实在当不得这些虚言。”
沈顺道:
“话不能这么说。”
“若非秦兄足智,换成一般人,恐怕一日之内也破不了案,这本就该受到夸赞,秦兄何必这么推诿,而且当初一进到学室,我就看出秦兄非同一般。”
“令史写的‘灋’字,其他人都毫无头绪,唯独秦兄说的是头头是道,秦兄的博学当是我们中第一,这次立名,也是为我们史子正了名。”
“......”
听到沈顺的夸赞,秦落衡有点愕然。
他还记得自己刚来学室时,沈顺那鼻孔朝天的模样,尤其是自己解读‘灋’压他一头时,沈顺那难看的神情,结果才过了多久,沈顺竟然主动夸起了自己?
秦落衡是猝不及防。
不过他倒也没有太在意。
大家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对于有微名的人,难免不会高看几分,沈顺或许也不例外。
这也算人之常情。
阆朝秦落衡挑了挑眉,那得意的神色却是很明显,就是沈顺能有现在这样子,还得多亏了他们声张。
秦落衡无奈的摇摇头。
人活着追求的无非两样东西。
名或利!
他以史子的身份,破了狱吏一天之内都破不了的案,还给狱衙提供了不少的破案之法,这自然会让人高看称赞。
但在秦落衡看来,这些只是微功。
根本不值一提。
众史子夸赞了一会,问起了他们获得的奖赏。
奋也丝毫没有遮掩的想法。
当场就说了出来。
“拜爵!”
“拜爵?”众史子闻言一惊。
奋兴奋道:
“你们没有听错。”
“我们三人得到的嘉赏是拜爵。”
“我跟阆的要低一点,也就赏爵一级,拜爵为公士。”
“秦兄则不然。”
“至少都赏爵二级,拜爵为上造。”
“不过现在赏赐还没下来,也就因为是在咸阳,不然我们的论爵早就下来了。”
“我记得有这么一条律令。”
“就是论爵的工作,必须在三日